是什麼。
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他視線掃過放在蘇繁星手邊的冰鎮香檳,略帶凶戾地撩起眼皮,指尖點了點面前的酒杯。
“那你還喝冰的?”
“......我忘了。”
蘇繁星心虛地將手邊的酒杯推遠了些。
方才好像的確心不在焉的時候,不小心喝了幾口。怪不得,明明都養好了一兩年了,現在竟然會疼成這樣。
嚇死,還以為遭報應了。
正當她想入菲菲時,冰冷的小腹..赫然被一陣滾..燙熾..熱所包..裹。
垂眸一看,竟是周墨時那骨節分明、寬厚勻稱的大手,輕輕地擱在她微微作痛的腹部。
這手生得好看極了,冷白修長,手背隱隱暴起的青筋昭示著他的主人此時......大概在壓抑著小脾氣。
在蘇繁星出口詢問前,他的手竟然輕輕揉..動了起來。
他的滾燙體溫彷彿在這一瞬間,毫無保留得透過他掌心的輕輕揉..搓,傳導至她的腹部。
周墨時為了更好用力,此時身體前傾,將兩人本還微微有些距離的身子拉近了些。
他的灼熱吐息,近到快跟蘇繁星交纏在一起,獨屬於他的荷爾蒙氣息強勢地奪舍她的神智。
蘇繁星被他揉得耳廓發燙,長睫動了動:“周墨時......你好會啊,是不是經常給以前的女朋友揉肚子。”
她明知故問。
實則,想到徐初那日說的,周墨時從來沒帶過女人在身邊。
她怎麼那麼不信呢,那天明明還見著這人跟Linda待在一起。
“......你別忘了,我有個朋友,叫溫祁笙。”周墨時快被蘇繁星這問題氣笑了。
他一邊揉著,一邊叫侍應生做碗紅湯薑茶送上來。
“不用了。”蘇繁星攔住他,勉強地勾起唇角,小聲解釋道,“一直以來,我只喝得下去許記涼茶煲的紅糖薑茶,否則,會吐。”
許記涼茶,正是開許記茶餐廳旁的那家涼茶鋪子。
周墨時有點印象,便也沒再為難那侍應生,遣散了他後,又轉頭問蘇繁星。
“林璟那邊說,劇方那邊還在復刻你的旗袍,你這幾天都可以養病,不急著去劇組。今晚正好溫祁笙那邊組了個局,好幾個京城的朋友都來了港城聚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似是怕蘇繁星生氣,他又柔聲地補充了句:“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我推了,回溫月灣陪你便是。”
蘇繁星不是扭捏的人,更清楚這些應酬,是無法避免的事。
她可不想再被溫祁笙叫“蘇妲己”,自然點頭應允,見周墨時已經在看手錶上的時間,便乖巧地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與他一同站起。
與此同時,半開包間門不動聲色地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