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桌上的書,只是他眼神發直卻沒在看書,而在發呆。
這樣的白鏡緣,從唐齊認識他以來還是第一次看見。
只是唐齊什麼也沒說,他拿□上背的小包,從裡面拿出紙與筆拄著下巴,沉思地想。
“你在想什麼?”白鏡緣發了會呆,然後看著唐齊拄著下巴,便問道。
“上次和你說過我想寫小說吧,最近買了筆墨紙硯,我在概思了。”唐齊抬起頭笑著說。
白鏡緣直直的望著唐齊那沒寫幾個字的白紙,又是一陣發愣。
“前兩回我過來,看你只是看著書,所以我想呆看著你也不是辦法,這時候如果我想的出幾個片段就在這時候寫下來,否則當想寫時怕忘記了。如果你不喜歡,那現在就收起來。”唐齊想到他這也算是工作時間,做他的事也不好,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白鏡緣搖搖頭:“我只是在想,你說過的話和理想的東西,你都努力的想它慢慢實現,這樣的你很有本事。”
唐齊看了白鏡緣一眼,才道:“你有什麼理想,或是想做的。”
白鏡緣搖搖頭:“沒有。”
唐齊嘆息一聲,然後拉起白鏡緣的手,當與白鏡緣四目相對時,說道:“既然你什麼想做的都沒有,那就不要想,放鬆自己的心,愉快的活著,放心的去玩。”
“玩?”白鏡緣眨眨眼睛問道。
“對,就是玩。”
“我不會玩。”
“那我教你,比如從工作中尋找快樂。”
“好!”
有一種承諾是不能隨便說出的,可每當人選擇承諾時,卻是情到濃時最真實的感想。
22
22、再添新怨 。。。
唐齊下完承諾後,白鏡緣臉上明顯輕鬆不少,就是拿著書看書時,嘴角也是微微挑起,似乎心裡有著無盡的開心事,不如此便無法抒發一樣。
唐齊手握著筆,拄著下巴看著白鏡緣的側臉,心裡竟也被感染一般,不知哪來的一陣喜悅之情,總有種想要說出來的感覺。
看了白鏡緣一會,唐齊提筆在紙上寫道:喜悅,由面而生,是敷衍。喜悅,由心而生,是吸引!
寫完這兩句話後,唐齊笑著看了看,然後又在這兩句話下面寫上:母愛,道其為假,乃無心之人。母愛,道其為真,方叫真性情!
寫到這,唐齊又是一笑,因為困擾他很久的小說開頭,他突然想到了。與此同時,他為小說想到了一個比以前更好、也更貼切的新名字——慈母吟。
雖然一上午唐齊也只想到這些,可是他很滿意於此,只是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鏡緣,明天我要去集市就不過來了。”離開時,唐齊提醒了下白鏡緣。
白鏡緣臉上明顯低落了一下,然後他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看著白鏡緣失落的表情,唐齊心裡也一緊,可是賣魚的事又不能耽誤,他只好輕拍白鏡緣肩膀,笑著道:“不過後天我又過來了。”
白鏡緣點點頭,只是應了一聲:“嗯!”
唐齊嘆息一聲,衝著白鏡緣揮揮手,便出了院子,然後向雲祥酒樓走去。
白鏡緣站在原地望著唐齊離開,兩隻手一直糾結的握著,見唐齊離開他也進了房間,然後直直走向魚缸前,兩手趴在魚缸邊上,輕聲道:“跟在唐齊身邊,很好!”
回到雲祥酒樓後,唐齊跟唐燕和李吉說了會話,便一個人返回唐家村。
走在路上唐齊便在想,最近發生了許多事情,雖然並沒打亂他的計劃,可是卻有些拖延了他的計劃。
他最近來來回回走在鎮上和唐家村,以及來來往往於白家和後山,他覺得腿腳和身體都練出一些力氣來,以往拎著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