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平子,確實是個傻缺。
在哥們們的集體震驚中,走了上前帶著平子走了出去,找到安安給了她鑰匙。
安安正潛伏在汪清陌所在的包間門口,看到平子頭上紅紅的一條印子,上邊還附帶個特大號包也吃了一驚。
平子還在哭,小手在頭上揉著,最後趙予無奈,替她開始揉,揉著揉著,居然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安安轉頭就看到平子居然半摟著趙予站著睡著了,佩服之餘,先是一驚之後就開始露出揶揄的笑。
正巧這時汪清陌一屋子裡出來幾個人,男男女女,安安也開始了行動對趙予說道:“平子就交給你了,我先閃了。”
安安妖嬈的扭著曼妙的小蠻腰,手上的大包也是從芒果上‘脅’來的,現在整個安安徹底脫胎換骨,沒有一點她平時的影子,現在任誰也看不出這是她。
汪清陌一行人走在前邊,安安狀似走得很慢,跟在了人群后邊一段距離。
心急火燎的情況下,她現在的步子確實算慢。有時候走得急了後又慢了下來,要保持落下前面的人幾拍。
一群人,那女孩獨與汪清陌聊得熱烙,而汪清陌也是時而笑著面對。
安安心下這個氣啊,真應了那句話,小三哭的時候就是小四出現的時候。
還好她沒哭,反正她又不傷心,哭屁啊。她只是不舒服而已,不舒服和難過那能一樣嗎。
安安很少穿這麼高根的鞋子,也是工作的時候,七厘米或三厘米的要求。所以現在這十厘米,又不是自己的鞋子著實讓她夠受。
但是腳上的不舒服早就被心理的彆扭給掋了過去。
電梯裡,全是熟烙的人,就她一個‘不相干’的站在角落裡,隔著墨鏡片的眼神早就開始飛刀,恨不得把汪清陌和那個笑得跟花似的女人給剮了。
而不巧的是,汪清陌好死不死的站在了她旁邊,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氣息讓她整個人好不自在。
慶幸的是,趙予的車停的離汪清陌的車子不遠,安安看著那個女孩子上了汪清陌的車,而這次開車的是汪清陌自己,在他們出發後,她在後邊,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車子左轉右轉在一個高檔小區門前停了下來,門口的警衛員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安安便見汪清陌的車駛了進去。
其它人的車子早沒影了,她也沒關心,只顧盯著汪清陌的車了。
抬起手錶,最沒耐心的安安發覺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等了,半個小時。
打了個哈欠又瞟了一眼門口精神百倍的警衛。
開啟車門
走了下來,抻了抻腰,又扭了幾下,接著眼睛又望著門口一眼。這一眼不要緊,安安媽啊的叫了一聲,汪清陌神不知鬼不覺的居然出現在她不到一米之外。
安安大驚,早忘了自己來幹嘛的,急忙衝回車邊也忘了腳痛衣服不便了,車門沒來得及關上便被人一把扣住。
安安急中耍流氓,一腳踢向汪清陌□,雖說這並不是她本意,卻也著實踢了,而且速度與力道都不輕,汪清陌身子稍稍往後一撤,安安扣上車門,快速落鎖,開油門,一個加速的‘嗖’的一聲就衝了出去。
速度夠快,安安還得意著自己居然把汪清陌甩掉。卻突然一拍大腿,怎麼把自己來的目的給忘了。
興師問罪的是她,最後怎麼變成落荒而逃了呢。
安安心下鬱悶,車速也降了下來,汪清陌隨後跟了上來,超過了她的車把她別到路邊,最後安安不得不停了下來。
汪清陌率先下了車,把她從車裡幾乎用扯的給拉了出來。安安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短裙在拉扯中不自覺的往上竄了竄,汪清陌冷著一張臉給她整理好裙子,然後立在當下看著安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