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麻木不仁的行屍走肉何異?我們士兵的底限是保家衛國撒熱血,我們的底限是什麼?是重塑這個民族的精神!”
“報!!!”司南的眼睛像抹了血一樣紅,“中國都窮成這樣,都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再爛還能爛到那裡去?大不了魚死網破,讓美國人來吧,說不定對這個早已麻木不仁的國家還有好處,聽我的,報!!!”
“嘀滴滴滴滴滴嘀”電報被一封一封的了出去,司南騎著馬,來到了訓練基地,將所有之前訓練過的團丁全部集合起來,給他們講了六駿的事情。
“兄弟們!按年齡我司南至少也應該叫你們哥,但今天我不能叫,因為我們現在都是一樣的,都是被欺負的人,事情我已經給各位剛才講過了,現在我就問大家一句,願不願意跟我把咱們的國寶,咱們老祖宗留給咱們的東西拿回來?”
“願意!少東家請先生教我們讀書識字,不就是讓我們這些苦哈哈明白道理嗎,這洋鬼子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有人虧祖宗賣屁。股,可我們不能,拿回祖宗留給我們的東西!”這些聽了近半年故事,都能寫近千字個字計程車兵異口同聲的回答,司南知道,這1oo多人的隊伍自己算是帶出來了,以往的苦楚沒有白白承受。
帶著團丁到了水庫,讓南洋來的師傅動6輛汽車,所有計程車兵和李儀祉等人全部上車,駛向西安城。
2個多小時後,遠遠望見西安城,等到了西門才現,西門已經被胡井翼的部隊封住了城門,所有進出的人都必須接受嚴查,問過當值的軍官才知道,井勿幕、胡井翼、郭堅、楊虎成等人已經派兵將所有能出入的城門封鎖。
進入了城裡,來到省政府,此時省政府門前陝西各界士紳和名人全部都集中在這裡,司南沒有進去,與團丁們靜靜的坐在省府門前等待。
省府會議廳內,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有的低聲耳語、有的大聲疾呼、有的捶胸頓足,陳樹藩這會滿腦門子官司,他已經快暴走了,這個畢士博他是知道的,之前6建章還在位時,畢士博所做的事情他清清楚楚,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父親竟然如此昏庸貪財,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給自己上眼藥。
副官這時正忙著給畢士博解釋,勸說他放棄抵抗,配合民眾的行為,否則陳督軍根本無法保證他的安全,可畢士博不以為然,口稱:“n你們中國人不能這麼對待我,我是個學者,是美國公民,受美國法律的保護,你們這樣做,是在向美利堅動挑釁,這些石頭是我買來的,是我個人的合法財產,你們這樣做是強盜的行為!”
“哼!”郭堅一聽勃然大怒,邊上的其他人也群情激奮,那架勢像要吃了畢士博,陳配嶽此時早已溜之大吉,在放下畢士博送給他的5萬元支票之後就不見蹤影。
“畢士博先生,請你搞清楚,這些東西是屬於全中國人民的,只要有一箇中國人不答應,你這種行為就是偷盜!請問你,我付給你5萬塊,美國人能讓我運走自由女神像嗎?能讓我運走華盛頓的雕像嗎?”王文和鏗鏘有力的質問,像一把刺刀刺向了仍舊在試圖狡辯的畢士博。
“不!那不可能,那是自由美國的象徵,你們這些黃皮豬是不會懂的!”
“那我們告訴你!畢士博,你已經偷盜和妄圖繼續偷盜走的,也是我們中國的象徵!”大廳裡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不懂英語的看到旁邊的人起立,也跟著站了起來,附和著身旁的人大聲的質問。
此刻,大家多想把這個王八蛋收監好好伺候伺候,但不能這麼做。
井勿幕鐵青的臉頰不斷的抖動,兩顆門牙深深楔入下唇,慘白的下唇滲出一絲血跡,順著下顎緩緩向下,眼睛死死的盯住這個無恥的文物販子,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他雪恨的話,畢士博恐怕早已經死了,而此刻,他與其他人一樣,仍舊努力壓制憤怒,殘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