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打消他以後離家出走的念頭及小火苗。
安然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生活居然是這樣的難,他以前是典型的單身漢,照顧好自己整理房屋等等樣樣OK,但是和莫笑處物件以後,他嘴被養叼了,皮兒被養嫩了,十指不沾陽春水,完全被供了起來。安然覺得以前的OK通通要倒過來寫,他被KO了。
現實往往就是這麼殘酷!安然被現實打擊的蔫了。
僅僅是離家一星期而已,屋子亂的像豬窩,估計豬住進來都嫌亂,以前得體的衣裝經過一星期的蹂/躪如今變成了鹹菜乾,以前柔順的頭髮現在打結而且髒的能流油,這兩天他吃什麼吐什麼,怎麼吃怎麼不對味兒,內分泌嚴重失調,面呈菜色,青春美麗疙瘩豆如雨後春筍,獨佔鰲頭,一手摸在臉上不是山峰就是凹陷。
這個身體已經完全背叛他以莫笑馬首是瞻,安然想哭的心都有了……
莫笑打算給安然一個教訓,效果到了就好,時間再長他都要心疼了,這天他開著車去迎接媳婦兒,門開啟,門裡是蔫搭搭的媳婦兒。
莫笑打算將最後一點可能性(安然單過的可能性)扼殺掉,拉著安然走進屋,進行再教育,“還要不要一個人生活了?”
“不要。”
“還要不要來點兒別樣的精彩了?”
“不要。”
“還要不要來點距離產生美了?”
“不要。”
“走,回家。”莫笑拉著安然,將玩離家出走的媳婦兒領回家。
……夕陽西下,兩人玩情調,安步當車。“現在知道距離產生的是什麼了嗎?”
“寂寞和邋遢。”安然還挺誠實。
莫笑笑眼了彎彎,再教育很成功,摟著安然在他嘴兒上香了一口,“我給你做飯去,想吃什麼?”
“滿漢全席。”安然瞬間來了精神。
“好。”莫笑還是覺得精神十足的媳婦兒有看頭。
莫笑陰謀得逞,安然離不開他了,每每想到這兒他在夢裡都能笑醒。兩情相悅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渾身飄飄然。
兩人的小日子就這樣紅紅火火的過著,但是莫笑有一絲遺憾,因為安然從來沒有親口說‘我愛你’之類的話語。
晚上,安然洗完澡出來,莫笑用乾毛巾給他擦頭髮,“老婆~~”
“恩。”
“老婆~~”
“恩。”
“老婆~~”
“嘴抽筋了?”
聞言,莫笑是嘴角頓時一抽,“沒有。”
“牙疼?”
“沒有。”
“舌頭長潰瘍了?”
“……沒有。”莫笑洩氣,拿起一旁的公司報表看,安然咋就沒有點兒浪漫細胞呢。
“去洗洗睡吧,別看報表了。”安然埋頭玩網遊,無意間用腳很銷/魂的蹭過莫笑的後腰,莫笑的後腰是他的死穴,敏感的不行,頓時一個哆嗦,完全沒了看報表的心情。
“老婆~~我們今天玩個遊戲唄。”莫笑笑的十分淫/蕩。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安然當即戳破莫笑的小算盤,“老子混跡江湖的時候,你還在學一加一在什麼時候等於三。”
“什麼時候?”
“算錯的時候。”
“……好吧,老婆,我們言歸正傳,咱都玩柏拉圖玩這麼長時間了,啥時候全身心貼近的增進增進感情啊。”莫笑說的頗為哀怨,他總以為和安然心靈相通之後,性生活能和諧,沒想到依然如以前一眼,前途一片灰暗。
夫妻倆做那種事再自然不過了,但是安然潛意識裡覺得有些接受不了,男人和男人(安然以前是直男,僅有的性經歷是在大腦不靈光的時候經歷的,不算數)……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