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低頭點菸,“找我是不是有事兒要交待?”
“沒有。就是喝酒。”
打火機的火舌熄滅,翅膀微愕。“找我喝酒?你帶多大膽兒出來的?”
“請了個助手。”他詭秘地抿唇。
“誰?蕾蕾?”
“她要幫忙也會站在你那邊啊。”
“以前肯定是,”翅膀靠進椅背長嘆,“現在不好說了。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這是促狹還是另所所指,丁凌在內視鏡裡看他一眼,解釋道:“我跟時蕾只是朋友。”
翅膀一個挺身坐起來揪住他衣領。“你再說一遍!”
“別動,開車呢。”丁凌慌忙減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