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不知道在哪裡的小房間裡面,生死不知,還被人這樣的指點,真的是太痛苦了。
楊風看了眼龔心,點了點頭,兩人準備按照計劃行事,就按照之前商量的辦法。
龔心走到了桌子旁邊,將上面的老虎鉗子還有其他幾個鐵嘎達扔到了禿鷹被綁著的凳子前面,發出鐺鐺的聲音,讓人的心裡一震。
“好漢,你要…。要幹嘛?”禿鷹被嚇了一跳,這群帶著黑絲襪異常的強悍的人,不會是賣腎團伙吧。
龔心淡淡的指著地上的工具,然後說道:“這些都是刑具,你自己選一個吧。”
楊風看到了龔心的演技,大大的稱讚,這傢伙純純的一個黑澀會的樣子,還幹什麼國安啊,去演藝圈得了,這演技簡直就是絕了。
被楊風都認同了的演技有多強?禿鷹能補上當面,但是眼淚都出來了。
“各位好漢,我就是一個跑江湖的,不要上來就滿清十大刑具吧……”
楊風樂了,這禿鷹還是一個逗比,從長相看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出來混社會的還這麼怕死,真的是奇葩了。
雖然知道這群混社會的出來就是為了口飯吃,但是多數的混社會的還是怕死的,畢竟出來就是混口飯吃,要是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這些拼命的人同時也是最惜命的,至於廖強還有更高一層的吳憲,楊風認為他們和混社會的又是另外的一種人了。
曾經他們也許是這樣的人,但是現在他們身上已經凝聚了太多的光環和經歷了太多,魄力和心理上已經有著足夠的成長,已經不是混社會的心理了。
“想不想受刑?”楊風笑眯眯的問著禿鷹。
禿鷹連忙搖了搖頭,他有病啊,這些一看起來就要人命的刑具,看看都怕,還想讓它們用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真的覺得活的太長了。
“那我就想說了,下面的話你要認真的回答我,要不然我們真的就不客氣了。”
禿鷹的腦袋就像是小雞啄米一般的點著,生怕晚了,楊風真的就將刑具用在他身上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老虎鉗子要是把一個人的牙齒一顆顆的拔下來,真的想想就很疼,真的好想試試啊……”
禿鷹現在已經崩潰了,一張臉上滿是驚慌和驚慌還有驚慌:“大哥我知道害怕了,你就不要說的這麼嚇人來嚇我了好不好……”
楊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看龔心,道:“是你來問還是我來。”
龔心說道:“還是你來吧,這樣細緻的活。我可幹不來,說不定你問的效果要好得多,我正好想看看你是怎麼問的。”
楊風點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
“昨天晚上你們進行了一次幫會火拼是嗎?”
“你們是條子!”禿鷹驚叫了一聲!
楊風氣惱的拿起了老虎鉗子擺弄了兩下,弄出了兩聲金屬性的聲音,禿鷹的臉色嚇得蒼白,這怎麼可能是條子啊,條子是不可能使用這麼暴力的手段的。
“停,不要鉗我的牙齒,我說。我們的確是進行了一場火拼,不過這可不是我們的錯,是斧頭幫那群混蛋非要搶我們的貨!”
“就是白粉吧?”楊風淡淡的問道。
禿鷹老實的點了點頭。
楊風緊緊地盯著禿鷹道:“知不知道這斧頭幫是怎麼來的。或者說是他們的來歷?”
禿鷹想了想,沒有半點兒敢隱瞞的,直接說道:“這些拿著斧頭砍人的傢伙早就在紅燈區盤踞,不過之前跟我們一直相安無事罷了。他們賺的是皮肉錢。我們賺的是毒品的錢,兩不相干,倒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突然跟我們過不去。”
楊風接著說道:“我在現場發現了你們幫會人的屍體,為什麼斧頭幫一個人都沒有,難道你們的戰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