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意思且又自責痛苦的說道。
聽到這話,古老爺臉上的神情總算是好轉了些,便沒有再責怪剛嫁過來的兒媳,再說他一個當公公的人,也實在是不要過問兒子和媳婦間洞房裡的這些細節,便這麼一帶而過的不再追問。
可是坐在床邊抱著兒子痛哭的古夫人,卻顯得刻薄了起來,抬起頭,望著站在一旁,宛如小媳婦一般可憐的趙凌萱怒聲吼道:
“宸兒不是被暫時廢了武功嗎?你功夫那麼好,而且宸兒還是中了那麼厲害的媚藥,怎麼可能會是你的對手,你是不是不滿宸兒之前在和你成親前那些不好的傳聞,所以故意這麼報復宸兒,眼睜睜的看著他自己傷害自己而冷眼旁觀……”
趙凌萱面對婆婆的自責,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滿臉的傷心,低著頭一個勁的哭泣。
“夠了夫人……這並不是萱兒的錯,渾說什麼呢!”古老爺低聲呵斥著自己夫人。
本來對兒子下藥,就是間丟臉下作的事情,這事也只有幾個人知曉,要是被夫人嚷嚷的眾人皆知,傳出去古家可真是丟不起這個臉。
“這裡不需要你們了,都出去吧!記得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可別亂了規矩……”古老爺對著屋中的幾個侍衛冷聲的警告道。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之道事情的嚴重性,便一個個趕緊低頭表示明白了。
眾人出去後,屋子裡就只剩下管家,古老爺夫妻兩個和古耀宸以及趙凌萱,趙凌萱此刻滿手是血,是剛剛她試圖幫助古耀宸止血時沾上的。
古老爺走到兒子的身邊,看到兒子大腿間那兩個大大的傷口以及幾乎,快要沒入皮肉的瓷片,心中頓時一緊,雖然之前趙凌萱給兒子點了穴道暫時止血,但是此刻看著還在不住往外冒血的傷口,他知道,兒子這是傷到了大血管,要是不趕緊止血,將會有生命危險的。
單純的點穴止血只能解一時之困,還得要大夫來想辦才成。
就在古老爺心中焦急不已之時,滿頭白髮,一臉鬍鬚的老大夫終於被急衝衝的趕過來了。
“張老,求你趕緊給宸兒治治,他流了好多血。”古老爺趕緊讓開身子,讓老大夫前來診治。
被叫做張老的大夫,一看古耀宸這傷勢,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傷的地方,要是再差上些許,這古少爺的下半輩子,可就算徹底的完了。
快速的用金針給封住了大腿處的幾處動脈後,然後才拿出一個小巧的鉗子,出手飛快的把左邊大腿的瓷片給拔了出來,一股血頓時噴湧而出,張老找出藥粉,然後灑在傷口上,並用布巾包紮好,這個傷口不算太大,只是很深,所以這樣處理,最為恰當不過。
而另外一邊的傷口,則是又深有大,只能用剛剛才摸索了幾個月的縫合術來把傷口給縫合上了,這樣才能有效的止血,以及快速的令傷口癒合。
張老其實是古家專用醫者,之前在得知了古耀宸兄弟兩個受傷後,被一個小女娃用這樣的辦法,居然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好了,所以張老便借鑑了過來。
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止痛藥,麻佛散之類的,只得全靠個人意志力強忍過來。張老快速的穿針引線,然後給古耀宸縫合起傷口來,以前沒有親眼見到,古夫人夫妻兩個並沒有覺得多恐怖,當此刻兩人親眼見證這一刻的時候,兩人均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心中更是難受不已。
陷入了昏迷中的古耀宸,在感覺到痛楚後,頓時幽幽的轉醒了,望著父母的到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報復後的痛快感。
“宸兒,你,你怎麼這麼傻……”古夫人一看到兒子醒來,便頓時及欣喜,又心痛的哭泣著責備道。
“好了,傷口已經縫合好了,這段時間好好養傷,暫時不要起床,養傷大概六七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