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重重,眸色幽深,語氣幽怨:“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防風邶眸光閃動,盯著懷中的可人兒輕聲問:“你……希望我是誰?”
“我希望……你是你……”意映眼睛有些失焦,像是在透過他的面孔看向靈魂。
她的神色迷濛,氣息柔弱卻又堅定:“不管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只要是你……做你自己……就好。”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防風邶定定地看著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也已經被她弄得凌亂了起來。
外面有人在靠近。
防風邶猛地一腳踹開她房間的密道機關。
他這一腳動靜鬧得不小,意映嚇了一跳,伏在他懷中嚶嚀一聲。
外面的人也被嚇了一跳,然後瞬間想歪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防風邶抱著她,彷彿這房子著了火一般,飛速從密道中逃離。
密道下,防風邶將她輕輕放在軟榻上,坐在她身旁。
兩個人的眼睛對上,彷彿都藏著千百種情緒,有千言萬語要說,又不知從何說起。
意映熱極了,早就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她強忍著扒掉他衣服的衝動,只是揪住防風邶的衣袖不肯鬆手,盯著他呢喃:“邶……我……好難受……你……救救我……”
她的眼睛溼潤,睫毛輕顫,聲音在發抖,緊緊攥著他衣袖的雙手也在發抖,卻死活不肯放開他,好似生怕他會把她丟下一樣。
,!
防風邶覺得自己也有點熱,他不敢再看她,垂眸深吸了一口氣,托起她的腦袋,緩緩俯身咬住了她的脖子。
魂癲也是一種毒藥。
只要是毒藥,他就能幫她吸出來。
雖然不是她想的那種解毒方式。
但他咬上了她的脖子——這意味著,他終於承認了自己究竟是誰。
“你終於肯對我摘下‘面具’了麼?相柳。”意映環住他的腰,輕聲呢喃,“我等這一天,好久了。”
相柳停下來,平息了一下自己有些混亂的呼吸,凝視著她的眼睛,陳述著心中的疑問:“你早就知道了。”
毒還沒有解完,這種沒著沒落的感覺好難受,她扭動著身子纏住他撒嬌:“哥哥……不要停……”
“……”
相柳只好先給她解毒。
不然這火遲早要燒到他身上。
毒雖然在一點點減少,但她的神智早已被魂癲荼毒,先前她一直在強撐著理智,而此刻他離她這樣近,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溫軟的唇貼著她的脖子,溫柔的吮吸如同在給她全身過電,一下一下撩撥著她,刺激得她止不住地戰慄。
她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雙手有些不聽使喚,有一隻手摸索著想要探進他的衣襟,被相柳緊緊握住,她的另一隻手又開始趁機作亂,蹂躪起他緊實的後腰。
而他的另一隻手在支撐著她的後頸,實在騰不出來。
他有點埋怨自己,怎麼沒有長九隻手啊!
長九個腦袋有什麼用?
她隨便一鬧,他的九個腦袋都亂了套。
他鬆口,胸膛劇烈起伏,努力剋制著自己的喘息,輕聲喝止她:“你別亂動。”
“我……控制不住……”意映有些委屈地嬌嗔,還趁他不備換了個姿勢。
她猛地翻身將他向榻上一壓,他差點被她撲倒,連忙反手撐住身子。
她一雙長腿趁機環住他的腰,騎在了他的腿上。
救命!這個姿勢!
她舒服多了。
可卻要了他的命了!
意映換了另一邊脖子湊上去,腦袋伏在他的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