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長的 兒,兩手揪住,將身眠在醉翁
椅上,把他消遣。
那玉娥與秋蘭閒話一會,已有一更天氣,各自歸房安歇。玉娥叫聲:「桂香,可有茶麼?」喚了幾聲,不見
答應,罵道:「小賤人,這等好睡!」因口燥渴,自拿了燈兒出房,去喚|乳母烹茶。
打從胡梯下經過。公子只道是秋蘭,舉目一看,卻是表姊,假意裝做睡著的。下面陽物,昂然堅舉豎起了,
顛頭簸腦的。玉娥一眼 著, 一大驚:「小小年紀,到生得好大一副本錢。」看看他是睡著的,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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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他獨自在此做甚麼?必與僕婦私約,在此等候,也未可知?」又把燈近身照著,不覺春心蕩漾,
慾火愈濃。以前口渴,到此時涎唾亂流出來,暗暗嘆口氣道:「空生我一世這等容貌,不能吟風弄月,竟做
了水月鏡花;怎當長夜孤眠,耐盡霜清月冷,有誰憐愛。」
一頭想,輕移蓮步,走了幾步,心癢難禁,又走轉來照照他。火光裡越發看得愛人。遂想:「夜深人靜,有
誰知道。這等頂大東西放進去,不知怎樣有趣?我就試試他如何滋味。」一時按納不定,竟不顧羞恥,吹滅
了燈,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就扒著將花房湊準Gui頭,輕輕一頓,已捱進半個。又是一套,奈陽物頗大,不
能貶入。研研擦擦。原來玉娥陰滬生得淺小,撐住花心就十分爽快,Yin水如注。坐起坐倒,套了一陣,柔弱
身體,手足戰慄,有些吃力了。又恐驚醒他來,不像模樣。住了手,待要跨落來。
公子想:「這樣上門生意,若輕放了去,過後到要費力。」就假喚一聲:「秋蘭,你幾時來的?」伸起兩手
,拖牢了下面,撅起臀尖,突地一挺,盡根沒腦,亂頂亂聳。玉娥聽他認做秋蘭,將錯就錯,又不壞自己名
頭,落得受用。到箍定了肩頭,憑他在下一顛一迭,篤得花心發癢,得趣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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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在下面終不暢意,抱牢了翻身。把玉娥仰眠在椅上,分開兩股, 在兩旁,挺急腰胯,狠狠抽送。玉娥
從未經此驍戰,酸癢異常,那裡禁持得定?嬌喘時籲,纖腰頻蕩。公子見他興動,伏在身上叫道:「心肝!
你今夜分外有趣。」又乘起他金蓮來捏,道:「心肝,你這雙腳又小了些,我喜歡聞家姐姐的這雙腳,小得
有趣,心愛得緊,你今夜意活像他的了。」玉娥只不回言。又摸他陰滬,生得高高的五樣俱全。把Gui頭緊拄
在花心裡,只管研磨,連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
玉娥恐怕摹擬出冒名生員來,推開了要去。公子揣其意,也怕秋蘭撞來,各有心緒,就住了。李芳挑一句道
:「秋嫂!看你今夜不濟事,我不盡興,叫我那裡去另尋主顧?」工娥低聲竟:「尋你心愛的去!」公子假
意道:「你知道我心愛那個?」玉娥放一條門路道:「方 你自說明,愛他腳小的那個人。」公子摟了親一
個嘴道:「乖肉,我依著你,今夜做個賊去偷偷看。」於是放了手。
玉娥先去,心想:「或者他當真來哩!」虛掩房門,脫光了衣服,睡在床上等他。
公子慢慢摸到房門口,門是不關上的。全不費力,踅至床邊。伸手進去一摸:赤條條仰臥著,拍開雙足,好
像專等的。公子想:「他青年美貌,風月性兒,守了幾年寂寞,怕不春心蕩漾,怪不得他猴急。待我與他個
甜頭,不要被他賣清。」
卸光了身手,鑽進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