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搖晃著,莫非滄月終究不接受自己的骨肉嗎?
“恩,我懂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啟程回宮了,下個月我來看你。”滄月起身,身體微有些僵硬,緩步走出房門,似乎心情很沉重。
蘇洛冉在回味著滄月那句更愛誰的問題,滄月你不接受這個孩子對嗎?你好得也是滄浪國的王子,如果你的王妃懷著別人的孩子,你該如何自處?如果你的皇后生了別人的孩子,你該如何跟滿朝文武交代?如果你的愛人壞了別人的孩子,你該如何處理那男性的自尊?站在滄月你的角度,這個孩子要不得,但是站在蘇洛冉的角度,自己是不可能放棄這個孩子的。
蘇洛冉把手移到腹部喃喃的笑起來“我的孩兒啊,為娘為你可能斷送了一場好姻緣呢,你該如何補償你娘我?娘不會因為任何男人放棄你的,不會因任何事情離開你。我的孩兒啊,你說娘該怎麼辦,娘不曉得未來該如何自處?當你懂事之後你會不會想念你爹?當你懂事之後你會不會跟滄月相處融洽?當你懂事之後你在滄浪會不會覺得難過?娘能不能在這偌大的滄浪國保護你呢?我的孩兒啊,娘有點無助了,怎麼辦。” 蘇洛冉撫著肚子發著呆。
蘇洛冉與滄月分開,數數日子,竟也有4個月有餘,腹中的胎兒已快到瓜熟蒂落的時候。碧綠在旁邊打著蒲扇,為蘇洛冉帶來絲絲清涼,南方的秋天也是如此燥熱。
“碧綠,最近可又聽說滄月的動向?” 蘇洛冉閉著眼問著一直盤踞心裡的問題。
“回小姐,還沒有,不清楚滄月王子為什麼至今再未歸來。”碧綠扇著蒲扇,提醒蘇洛冉至今滄月音信全無的事實。
“呵,這倒奇了,竟然至今無音信,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知的事情?” 蘇洛冉垂下眼,手扶在肚子上,手指微微翹起,冥思起來。
“小姐,您看,該如何?”碧綠怔怔的看著蘇洛冉。
“修書給炘烙把,這個時代,總不能委屈了我的麟兒。” 蘇洛冉輕嘆一口氣,再怎麼樣炘炎也是悠揚的親生父親,或許炘炎給予悠揚的更讓自己放心和安心,一絲苦笑掛在了唇上。
“小姐,碧綠懂了。”碧綠似乎比以往更加聰明,轉身回房寫著蘇洛冉的大致意思給炘烙。
看著放飛的信鴿,蘇洛冉眯了眯眼,想著一個月後,孩子出世之後,那人是否會來,自己該如何原諒?手慢慢撫向肚子,呢喃著跟肚子裡的孩子訴說著自己的往事,淚水猶如斷線的珍珠,滴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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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府中,依舊醉如爛泥的炘炎被炘烙一巴掌拍得老遠,炘炎半趴在地上良久,錯愕的看著炘烙。
“你的女人身懷六甲在別的男人府中,為別的男人謀劃天下,你就窩囊的在府中買醉?”炘烙負手而立,陰沉的臉上閃現不快“難道你的孩子叫別人爹的時候,你才清醒?”
“你什麼意思?”炘炎緩緩站起來,似激動似木訥。
“自己看。”炘烙把懷裡的書信丟給炘炎“泉州,珍洛小聚。孩子估計已經出世。”
“八哥?”炘炎錯愕的抬起頭,洛兒,洛兒原諒我了?”
“信中不都說了?”炘烙抿了抿嘴巴,無起伏的說著。
“是了,是了,如果洛兒不原諒我,怎麼會給我書信,我這就去找他。”炘炎想起什麼,立刻站起身想要出府。
“這一身邋遢,洗漱之後再啟程,不要嚇著你剛出世的兒子。”炘烙扭頭,不再多說一語。
“啊,對對,我忘記了,這就去梳洗,八哥提醒的是,提醒的是。”痴痴呆呆的炘炎,連忙出門,奔去浴室打算清潔一下自己,梳洗打扮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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