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耳邊求得軟弱,像怕及了老婆的漢子,又把自己推在前頭,只叫玉珠哭笑不得。
不得已,只好再為表姐夫求師姐們一句:“你們的舊賬,還是換個地方算吧,別真毀了我的小院子。”
“玉珠!”玉如狠狠瞪了表姐夫一眼,不甘心玉珠為他說情:“他油嘴滑舌,是個騙子,你怎麼還上他的當?”
騙子?
三師姐冰雪聰慧,一身靈性,難道被他騙了什麼?
可是,三師姐口口聲聲說相公,而且也與他拜了堂,難道是嫌他的本事小,後悔嫁錯了郎?
玉珠越想越糊塗,不願再猜這些蹊蹺,側頭輕勸表姐夫:“表姐夫,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如果有誤會,你還是出去和表姐們說清楚吧。”
“打死也不出去!”他答得比鐵錘砸釘子還清脆。
局面幾分僵持,他的無賴到底起了作用。
玉清見他服了軟,剛剛玉如也出了氣。
念及他曾說過能解正南殘局,須留下他的性命。
蓮步輕移,玉清輕說玉如:“你和他沒有生死大仇,現在你掙回了面子,我留他還有用,饒了他吧。”
連玉清也替他說情?
真是天大的面子!
“師姐,不管他跟你說過什麼,你一定是被他的破嘴騙了。”玉如不能駁師姐的面子,雖然氣得咬唇,也只能放下這口氣,轉頭斥表姐夫:“我不打你,也不傷你,那夜西湖,你對我做過什麼,現在我就對你做些什麼,咱們扯平。”
聽著十分公平,玉珠立即有了興趣,這場戲看下去,就知道他們到底發生過什麼。
“那夜西湖?”表姐夫歪頭想了想:“我就和你拜了個堂,再沒做過別的。”
沒做過別的?
你和臭和尚戲弄足了姑奶奶,今天想不認賬?
“那夜,你把我剝個精光,從頭到腳一寸一寸的把我摸遍,難道你敢說想不起來了嗎?”
她舊事重提,表姐夫深藏笑意,揉了揉鼻子,好像那夜的美人香還留在指尖。
聽她說了這段過往,其他兩個姐妹臉紅,難怪玉如不依不饒,原來是被他白佔了便宜。
可是玉如剛剛說要原模原樣的做回去,難道是?
玉如看著表姐夫滿臉疑惑,冷冷一笑:“沒錯,我也要將你扒光,一寸一寸的摸了你。”
玉如偷藏佛骨舍利時,是以花魁的身份隱身人間。
花魁夜夜戲弄男人,什麼香豔場面沒見過?
所以玉如說要扒光一個男人,絲毫沒有半點羞怯。
但玉清未嫁,聽了不免臉紅。
玉珠雖然已嫁人生子,但年齡最小,更是聽不了這種羞恥話。
她嚶嚀一聲跑開。
表姐夫未防備玉珠會跑,瞬間失了屏障。
玉清玉珠同時欺近,將他堵在角落裡,無處再逃。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動手?”玉如佔盡了上風。
你也嚐嚐以多欺少的滋味吧。
“我自己,我自己來。”表姐夫像鬥敗了的公雞,徹底服了。
只要能留他為正南出力,玉清倒不在乎玉如怎樣羞辱他,只是不能見他脫衣,羞澀的低下眉目。
躲不能躲,逃不能逃,表姐夫只能認命,磨磨蹭蹭的拉開衣襟。
“相公,你脫得越慢,就會越有味道。”
玉如連眨眼都不肯,一副享受的表情。
這叫什麼事?
大白天裡,大姑娘逼男人脫衣裳。
表姐夫唯有苦笑,徹底開啟衣襟,露出光潔的胸膛。
“你現在脫得多慢,等下我就摸得多慢。”玉如豔笑,像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