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旋即就流出了驚豔的哈喇子,這讓嶽煙驪噁心到想吐。
那男人赤著腳,身上只斜搭了件長袍遮蔽住重點部位,嶽煙驪嫌惡的喝道:“快給本爺穿好!”她可不願看著一個赤身的男人總在自己眼前晃動。
待那人穿上衣袍後,蕭天佑點了他的穴道,將他丟上了馬車,讓他只能動嘴指路。
馬車連夜行駛,道路越來越荒僻,終於在黎明之前,他們越過了一道山樑,來到了一片沼澤地。
下了馬車,那男子被解了穴,便帶著他們順著沼澤地的邊緣走到了對面一株老樹旁的枯井前。
“二位爺,便是此地了,井內並無他物,二位爺放過我吧。”那人看著蕭天佑渾身有些發抖。
蕭天佑只迅速地點了他的睡穴,一腳就踏上了井沿:“驪兒,下面太髒,你留下。”
“天佑,井內有把殘刀,我不怕髒的。”嶽煙驪注視著井底的斜洞內:“刀柄上有玄族的圖文。”
見嶽煙驪如此堅持,蕭天佑點點頭:“既是驪兒看得真切,便同為夫一道下去。”伸手攬過她來,一道滑向了井底。
向下約莫四五米高便落了底,但斜著向下有一條二米高的洞,裡面一片漆黑,二人都無需藉助任何光照:“天佑,除了那柄殘刀,果然只有些殘片碎渣,這口井與玄族之間該有些聯絡。”嶽煙驪說完,便彎腰從土層中刨出一把殘刀。
接過那柄殘刀一看,劍柄上果然鐫刻有同樣代表玄族的紋樣。
此地會是當年玄族的所在地麼?蕭天佑同嶽煙驪心中都同時在打問號,目光一致射向了斜洞的深處。
蕭天佑面色凝重的開口:“驪兒,此地並非我之前想的會是玄族的遺址,不過此井原本該是可以連通到玄族遺址的所在。”
“可惜如今完全堵住了。”嶽煙驪看著前方的黑暗處很是遺憾。
蕭天佑又探查了一番:“上去吧,此地顯然是河道擁堵導致泥沙上翻,倒灌進來形成的,殘刀亦是當時一道湧入,這些淤泥早已乾涸多年,查探玄族的遺址還需另外設法。”
二人折返出了斜洞,就在蕭天佑攬上她的腰肢,要抱著她躍出井底時,她輕輕推開了蕭天佑。
“天佑我要試試看,能不能直接回到馬車上。”說完她很快就在蕭天佑眼前消失了。
蕭天佑輕輕一縱,便回到了地面,卻見嶽煙驪有些沮喪的站在昏睡的那名男子跟前。
“驪兒,不行麼?”蕭天佑的眉頭微微一蹙,關心的問。
“或許距離太遠。”嶽煙驪輕輕的撕咬著自己的唇瓣,有些挫敗感。
蕭天佑將她攬入懷裡,憐惜地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潔柔美的額頭,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的眼睫處,若有所思的道:“驪兒,此事不可急,假以時日,你會辦到的。”
嶽煙驪低頭一想也對,今日不過小試牛刀已經如此了,再練得幾日,挪移術便可隨心所欲了,於是她釋然一笑:“我沒事,回去吧。”
馬車一路往回趕,嶽煙驪看著蕭天佑手裡始終握著那柄殘刀,目光一直停留在上面的紋路,薄唇抿得緊緊的,顯然他的思緒還在圍繞著玄族。
嶽煙驪一晚沒睡,此刻熬不住了,眼皮開始打架,不久就陷入了一片迷糊之中沉睡了過去。
睡夢裡那雙銀色的眸子又出現了,空虛之中,只有那雙眼眸,彰顯著強大的力量,不停的追趕著她,讓她在夢中都感覺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