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面前的,是上身不著衣物的主公,正趴在陶豔身上熱吻他。陶豔滿臉通紅,一路掙扎。
這回兒兩人正打得火熱,自然不能就這樣敗壞了主公的好興致。
呵呵!
琉劍竟然從心底覺得鬆了口氣,一面覺得這樣反而不錯。在府邸沒有辦完的事情,如今在荒郊野外,倒是如魚得水了。換換口味,
說不定味道更好。
那小青年一邊想著,竟然也紅了臉,示意後面的統統把頭扭到後面背過臉去,還命他們捂住耳朵,不許偷看偷聽。
琉劍站在洞外忍不住地想笑出來,硬是生生憋在了肚子裡。這兩人糾纏的樣子,看了是在叫人很上火!
卻沒有想到,琉劍剛剛準備死守洞口,就聞裡面傳來一陣怒吼。
眾人站起來探頭進去:
——北諦君已經從陶豔身上跳了開來,一手捂住右側肩膀,忿忿地怒視著對方!
明顯的一牙印的彎彎傷口,帶了紅印。
琉劍當場傻了眼,這個小小的九夫人,竟然敢張口就咬鎮國公?
再然後,那陶豔剛把身子直起來,竟又撲通一聲摔了下去。
而後北諦君抱了衣衫不整的陶豔出來,臉色鐵青。
看到琉劍他們站在洞口,好像已經得知了一般,並不吃驚。
北諦君的臉色能不青麼?幾時看他受過這種氣?
只道這個陶豔來了府邸,北諦君他老人家倒是常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直到琉劍忍不住憋笑到幾乎背過氣去,北諦君才回頭惡惡射過兩道光,叫琉劍馬上低頭收了聲:“看夠了?好笑麼?”
“……呃……小人不敢……”那琉劍也是聰明的,又上前想要接過北諦君懷裡的陶豔,背自己背上。
卻不曾想,北諦君搖了腰頭:
“行了,我自己抱著就可以了……你先下山準備好熱水,把大夫也找來,這傢伙發了高燒,本來就二,別又燒成了二傻子。”
說完,把人又往懷裡順了順,抱的更緊了些。
他低頭看陶豔時的樣子,眉目間竟是溫柔到叫琉劍看了,也吃驚的。
而後,陶豔被送回了營地,先是被藥水泡的昏昏沉沉,又換了衣服,灌了湯水。
大夫說他無大礙,北諦君晚上稍微放下心來,卻也沒有捨得閤眼,站在邊上照顧了他一晚上。直到是在困不住了,才跟陶豔一道躺
在床上小眯了一會兒。
琉劍進去的時候,整好看到北諦君把陶豔抱在懷裡睡得很舒服。
那表情確實從來也沒有過的輕鬆和愜意,好像他放開了所有的雜事,也沒有了心事。這個表情,是琉劍在雅公子身上也沒有看到的
。
琉劍悄然退出了房間,心裡卻想:也許他的主公,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其實他自己對陶豔,或許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一樣了。
而陶豔,似乎就是北諦君一直在等的那一劑良藥,正在潛移默化地幫北諦君解毒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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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諦君批閱完急報,抬眼看了下身邊的琉劍,發現這傢伙正抿著最微笑,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那麼好笑。
擱了紙筆道:“笑什麼呢?那麼好笑?說來我聽聽。”
琉劍尷尬地收了笑意,換了嚴肅的表情:“呃……沒什麼……”
“恩?”某人語調加重。
琉劍一揖,“主公……陶豔公子昏睡了一天了,現在,應該醒了……”
陶豔啊……
北諦君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腦子漲的厲害,這個傢伙也確實叫他頭疼。
不過……琉劍提到他的時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