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逸帆猥瑣的眼神,她立刻就紅了臉,呸了一句,然後轉身出了船艙。
女人畢竟不是男人,面對這樣的殺戮場面,恐怕難免會心裡留下yīn影,所以李逸帆也只是近最大的可能,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希望能夠進最大的可能來分散海蒂的注意力,希望她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記得太深刻。
從這個船艙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丹尼和比利他們兩個從另外的一個船艙裡出來,兩人衝著李逸帆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一切順利。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抓住船長,然後拷問一番,他們到底把那些阿爾巴尼亞人的貨藏在哪裡了。
別看這艘貨輪只有三千噸,和那些動輒數萬噸的巨型貨輪比起來,算不得什麼,可是如果就憑他們幾個人,要是沒有那個船長的指引,想要在這艘貨輪上找到他們故意藏匿的貨物的話,那可是天方夜譚。
幾個人在李逸帆的帶領下,悄悄的往船長所在的船長室那邊摸了過去,剛剛李逸帆在望遠鏡裡可是把那船長的舉止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在和那夥人結束了‘貨物’的交割之後,他就徑直回到了船長室裡,然後就並沒有出來。
船長室的佈置顯然比船員們居住的船艙要好上不少,這一點從船長室的舷窗往裡面一看就可以看的出來。
一個人就有六平方米左右的起居室,這對於一艘只有三千噸左右的貨輪來說無疑是非常奢侈的,不過令李逸帆感到有點詫異的是,那個船長居然並不在船長室裡面,這就有點奇怪了,剛剛他明明看到那個船長走進來的,之後也一直沒有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悄悄的別開了艙門,然後賺了進去,貼著牆壁把這個小小的臥室大致的掃視了一圈,確實是沒有發現那個船長的蹤跡。
不過在這間船長室的床鋪哪裡,卻讓他發現了一點蹊蹺,眾所周知為了節省空間,和在大風浪的情況,最大限度的保障成員的安全,船上的床鋪一般都是摺疊式的,用的時候就放下來,不用的時候就摺疊到牆裡面,即便是在高人一等的船長室裡也不能例外。
可是這件船長室裡面的床鋪,卻是落地式的,和地面接觸的很瓷實,李逸帆走到床邊,一把掀起了床墊,果然露出了玄機,原來在床墊下面居然是一道暗門。
揭開暗門,露出的是一道非常陡峭的懸梯,李逸帆帶頭沿著懸梯走了下去,周圍的光線很暗,只能藉助那些船壁上的小燈泡來照明。
下到了下面,只有一條盲腸小道,沿著小道往前摸索了幾米遠,就出現了一道艙門,艙門的舷窗處露出了刺目的燈光。
李逸帆矮著身摸了過去,摸到門前的時候,他卻並沒有探出頭在舷窗處往裡窺視,而是從衣服兜裡摸出了一個可摺疊式的窺視鏡,這種裝備也是swat專用的裝置,為的就是在不暴漏身體的情況下看到不可見的拐角或者是房間裡面的景象,當然在電子攝像裝備普及開來的年代,這種東西已經開始被淘汰了,但是李逸帆卻在jǐng用裝備商店了恰好看到,於是就買了一套。
把鏡子探出到視窗的位置,在下面藉著屋子裡反shè的燈光,艙室裡面的情況被看的一清二楚,船艙裡很簡單,就只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赤luo渾身血淋淋的女人,而那個船長這時候卻拿著手槍,躲在那張床的後面,正在緊張的看著艙門。
壞菜,被這傢伙發現了,李逸帆對身後的幾個人做好了準備強攻的手勢,可是就在這時候,屋子裡面的槍聲響了,那個船長顯然是發現了舷窗上露出來的小鏡子。
不過他的槍法真的很差勁,出了一槍打碎了舷窗的玻璃窗之外,其他幾槍都shè在了門上,艙門是用幾毫米厚的鋼板製成的,他手裡的手槍威力,在穿透了艙門之後,根本就不足以對身穿中型防彈衣的李逸帆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