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顧著自己爽了,可是特麼的,誰顧著咱們這幫矮騾子了?
你倒是有酒有美女伺候,可是哥們們跟你這幹了一白天了,晚上也不放人走,而且連特麼的宵夜都不給準備,就讓大家給你看一宿的攤子,你特麼也太過分了。
不過這幫傢伙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這個阿里。迪拉爾可不是什麼善茬,多年以來就一直是兇名在外,而且這兩年傍上一根粗腿之後,更是拽的不得了,和附近的jǐng察都認識,所以大家也都不敢出聲。
而且這阿里手下的頭馬,那個盒蘇,也是個兇狠的傢伙,經常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砍人,腰裡經常彆著的那把狗腿刀,已經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所以這幫矮騾子們,儘管是對自己的老闆不滿,可是卻也根本就不敢說出來。
不過這樣一來,大家幹起活來的認真程度就自然不算高,更何況現在已經是凌晨的三點左右,正是一個正常人每天最困頓的生理期的時候,所以當看到老闆帶著兩個大妞上了三樓之後,幾個矮騾子一商量,就各自找地方偷懶休息去了。
至於什麼出去巡邏,那根本就是扯淡,誰願意大半夜的不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反而去大街上晃盪的的?
就是因為對方這樣的懈怠,李逸帆和老陶,悄悄的摸到了他們隔壁的一座三層小樓的樓下。
這條街是一條商業街,整條街兩邊都是這種自建的磚混結構的三層小樓,這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整條街冷冷清清的,路面上根本沒多少人,而其他樓裡的人也早都下班回家了。
阿里的這家酒吧,地理位置很好,就位於這條街和另外一條街的拐角交匯處,不過因為其特殊的xìng質,再加上阿里的名聲,比人家的樓都有的樓外放火樓梯,這幢小樓就沒有。
之前李逸帆就從老陶帶回來的相片裡分析出這麼一個結果,這個酒吧完全是按照堡壘來經營的,一樓沒窗戶,二樓的窗戶上還都有防盜網,根本就很難從外面進入,而唯一合適的辦法,就是從樓頂。
可是這該死的樓的樓外的防火逃生樓梯,卻被阿里給拆掉了,這樣一來,想要到這座樓的樓頂,就只能透過緊挨著它的另外一幢小樓才行。
還好是半夜,兩人上樓的過程很是順利,再加上阿里的那些狗腿子,根本就沒人出來望風,所以他們倒也不擔心被發現的危險。
兩幢小樓捱得很近,只一個跨步,他們就從這座樓跳到了紅sè小馬駒的樓頂上,樓頂上只有一些水泵,水箱,還有一個zhōngyāng空調的壓縮機,至於進出口的位置,則是有一道大鐵門把關。
看到那扇大鐵門,老陶感覺有些頭疼,如果他們用槍來破門的話,肯定會引起下面人的jǐng惕,到時候只能轉為強攻,危險係數太高,可是如果不這樣辦,哪能怎麼辦?
老陶看了李逸帆一眼,李逸帆卻帶著他直接來到了zhōngyāng空調的出風口的位置,把上面的鐵柵欄給撬開,然後李逸帆示意老陶把背後的揹包拿過來。
老陶有些不明就裡,但是還是把揹包遞給了李逸帆,李逸帆直接從裡面挑出四五顆催淚彈,拉掉拉環之後,直接就丟進了通風井裡。
老陶一下子就明白了李逸帆的意思,李逸帆從房頂的雜物房裡又找來一些廢棄的塑膠布,兩人直接把塑膠布蓋在通風井上面綁緊。
然後李逸帆拿出了兩個防毒面具,給老陶丟過去一隻,老陶笑眯眯的帶上了防毒面具。。。
盒蘇並沒有跟其他那些保鏢一樣在一樓,而是直接帶著賓蒂來到了二樓,他們兩人是朋友,以前都去過泰國專門學習過泰拳,後來回到印尼之後,兩人曾經一度混跡在底下拳場,靠**拳來維持生計。
直到後來他先被人看重,選取當了保鏢,並且在混出頭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