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過來的人,對國家的那份心意,只能是透過另外一個方向來給他講這裡面的道理。
“這些國營企業搞公司也罷,搞科研也罷,各個單位的一把手,全都不是專門搞這個行當的人才,而是所謂的書記,也就是黨組成員,政治主導一切。你這不是扯淡呢嗎?到處都是外行領導內行,這讓內行人怎麼服氣,而且這樣一來人心就散了,大家還怎麼靜下心來搞科研?所以啊,你看看,咱們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在模仿人家,可是自己卻並沒能取得什麼太大的成就。”
李逸帆說起這話來,也是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覺,上個世紀的時候,華國曾經因為rì本侵華,和後來二戰後國家政策的不對路,錯過了兩次崛起的機會。
可是現在正好是美國轉移戰略重心,放鬆對亞太地區控制的好時候,可是這個十年的時間,我們卻依舊沒有抓住。
現在國內的經濟發展不斷的在提速,整個社會也跟著開始人心浮躁,很多人都沒心思做好本職工作,都是一門心思的琢磨著怎樣升官發財,而他們所發展起來的產業,從根本上就是錯誤的。
想想十年之後,國內幾乎沒有幾個地方能夠看到藍天,漫天的霧霾,到處都是重複建設的重汙染,浪費產能的大鋼鐵產業,可憐的是作為世界上最大的鐵礦粉進口國,居然還被人家幾個鐵礦石公司卡著脖子。
國內號稱世界五百強的企業有很多家,可是如果仔細那麼一分析,就會發現,這些公司其實只能稱之為是世界五百大,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世界五百強。
因為如果真的拿到國際上去和人家國外的同型別公司相比,我們就會發現,無論是從盈利能力,還是從公司的生產效率,或者是創新發明上來講,我們和人家都完全不具備可比xìng。
之所以能夠做大這麼大,完全是因為首先國內的市場規模大,第二就是靠壟斷而已。
如果要是國家放開壟斷,任由外資或者是民資進入這些市場的話,那麼這些公司,恐怕早就被人揍得滿地找牙了。
越是想起這些,李逸帆就越是感覺到心痛,就越是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正好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那就讓自己從這材料科學方面,也就是最為基礎,最為重要的地方著手好了。
“逸帆,你不會是真的想要開辦這樣一家特殊鋼材廠吧?”
大姐夫在旁邊很是小心的問了李逸帆一句。
“我是真的想啊!怎麼了?”
“逸帆,這玩意可是老燒錢了,我以前有個同學,後來進了咱們省的鞍鋼,也曾經在特殊金屬冶煉中心幹多一段時間,他可給我說過,這行業,完全就是燒錢的行業。一鍋爐水,要驗證特殊方法,或者新增特殊材料之後的特xìng,往往要進行成百上千次的實驗,而且得多的結果也是隨機的,如果最後也練出來的金屬xìng能上不達標,那麼最後這一爐的鋼水就算廢了,這一爐的鋼水得多少錢?而且這裡面用掉的焦炭,還有電能的價錢,你算過嗎?這樣的投入可是天價啊,後來連他們所都搞不起了,很多專案不得不停工了,你說咱麼一個民營企業還要搞這玩意?這不是扯淡呢嗎?”
李廣利對於李逸帆想要搞特殊鋼材冶煉的想法,有點不太自信,確實這樣的工廠投入的需要實在是太大了,一般的企業承受不起。
“呵呵,姐夫,我也沒說咱們要重頭開始啊?我是說如果我有一定基礎的情況下在開始。”
“基礎?你哪來的基礎,你以為那個建築用的工型鋼那麼好搞呢?如果真的那麼好搞的話,也就不會出現,咱們國內這麼多的大型國有鋼鐵企業都煉不出來的情況了。”
李廣利還是有些擔心。
“嗨!我還是和你直說了吧,其實啊,我在國外認識了個朋友,而他恰好就能搞到這樣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