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對,祁大哥你也知道這個嗎?難道你在裡面也有id號?”陳姑娘頓時活了過來,雙眼放光的恨不得把電話那頭的祁讓給抓過來,嚴刑拷打審訊逼問!
“嗯。”祁大神轉身,健步如飛的就把自己扔進了大/床裡,那上頭有著陳姑娘度過的一天兩夜的痕跡,連枕套都帶著她及腰長髮上的香味,被套上帶著的是她身上的奶香味。不免的,大神有些沉醉。
那原本冷得入木三分的冰山臉,也在這一刻得到了慰藉,看上去是柔和許多的。
“我的天!祁大哥你也玩絕跡啊?怪不得你會出現在水榭居呢!我還以為你只是認識江明哥他們才過去湊熱鬧的!好意外,你看上去可不像是會玩遊戲的人呢!”陳姑娘興奮不已,妙語連珠的說了一串,無一不洋溢著她在試圖轉移話題。
祁大神心知肚明,但也不點破,柔和的臉龐,微勾的嘴角弧度,靜靜的就聽著她在電話那頭的嘰嘰喳喳妙語連珠。好半天,祁大神才想起來要開口,可卻是答非所問:“我還沒吃晚餐。”
“啊?”陳萌不解。
“嗯,胃有點痛。”祁大神繼續他的答非所問,把陳姑娘搞得稀裡糊塗的,老半天才回過神來。
她把祁大神那短短兩句話給整理了一邊。
這麼晚了我還沒吃飯,然後現在胃有點痛。
一向心腸軟的陳姑娘一下子就換了語氣,聲音甜甜軟軟的多了幾分糯。她說:“祁大哥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吃飯?多少也要吃一點呀。”
“嗯,十分慚愧,我被人從週日放飛機到現在。”
祁大神看似無意的話一落,把向來是慢半拍的陳姑娘幾乎是當頭一棒。她當即就回過神來,然後記起了祁大神口中放飛機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於是,小姑娘裝作雲淡風輕的什麼都不知道,語氣卻是支支吾吾的含糊不清,開口道:“是誰那麼壞呀?怎麼連你都敢放飛機?”
“嗯,我也沒想明白,估計是我面目可憎。”祁大神見妙計已經開始奏效,就準備繼續添油加醋的打溫暖牌。大神是吃定小白兔了,他心明如鏡,這招放在別人身上或許不奏效,可放在他的小白兔身上,就算他不明說也能事半功倍。
果不其然,下一秒小白兔就自告奮勇了。
電話那頭的陳萌似乎十分急匆匆,祁讓在電話這邊都能聽見她的微喘,和衣物間摩擦的窸窸窣窣。好半天才傳來了她的小心請求:“祁大哥你想吃什麼?要不,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去買點吃的,然後給你帶過去?”
“不用麻煩了。”祁大神也學會故縱慾擒了一把。
而某隻小白兔依舊意識到半點危機感的,屁顛顛樂呵呵的就一頭扎進了祁大神的溫暖陷阱裡。
她義憤填膺,為表忠誠的開口:“不行!不麻煩!你現在還胃疼呢!在說了你那兒就你一個人住,現在你不舒服誰來照顧你啊。欸,你就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上你那兒去,雖然我現在出門打車可能要點時間。”
祁大神見終於如願以償,為了演戲演全套,只能是按部就班的輕輕的嘆了口氣,不再拒絕的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這大晚上的陳萌要透過陳媽媽的同意,想必也是不容易的。在電話結束通話後,陳姑娘各種躊躇不安的準備去跟陳媽媽打個招呼,卻不料陳媽媽頗有先見之明,沒有多說就直接放行。小姑娘戰戰兢兢的穿完了鞋子,心裡頭十分不踏實的坐在玄門關開口。
“你不問問我去哪兒嗎?”
“你都這麼大了,我也不好總是管得你牢實的。當然我也相信,你這麼大的人了,做事肯定有分寸。”陳媽媽語重心長的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陳萌,後者一下子就紅了眼眶,感動不已的鬧情緒般,揉揉眼睛,連帶著把那眼眶的點點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