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倒是江逸揚無語的感嘆一句:“都老夫老妻了害什麼羞啊……”
吳天賜聽了立刻心情大好,笑眯眯的給錦兒夾菜,錦兒漲紅了臉,低著頭不停地扒白飯。
欣賞完自家天然呆小貓咪的窘態後,才轉向江逸揚笑道:“揚兒聽說你現在生意紅火如日中天吶,還把本金一文不少的換給了你爹?”
江逸揚笑著謙虛道:“皇上過譽了,既是有志男兒,怎能隨意動用義父的家產。”吳天賜聞言鷹一般的目光打量了著江逸揚,江逸揚也淡笑著回視,毫不畏懼。
吳天賜微微頷首,“不愧是遙遙看上的……咳。”他不動聲色的轉移注意力,“揚兒這次進宮不會只是和朕拉家常吧?”
江逸揚心下疑惑,但也順著說:“是的皇上,揚兒是想問下關於徐翰之大人和義父的事。”
錦兒聞言忙怯怯道:“皇上,微臣……”
吳天賜挑眉:“嗯?”
錦兒忙改口,“錦兒能迴避嗎?”
吳天賜點頭,“也好。”又吩咐侍女挑了錦兒愛吃的幾樣菜端到偏廳裡,才開口詢問:“你想知道什麼?”
江逸揚斟酌了一下,慢慢開口:“揚兒聽福伯說過一點兒,皇上能否告知,徐大人跟義父之間是有什麼故事嗎?”
吳天賜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朕為什麼要告訴你?蘭陵王對你來說只是父親,兒子打聽父親的情史,似乎不大妥當啊。”
江逸揚毫不避諱的答道:“我愛他,從很早之前。”他並不迴避吳天賜探究的目光,續道:“我只不過是義父收養的兒子,想必皇上也知道,也許從一開始,我對他就不只是父子之情了。”
吳天賜玩味地盯了他一會兒,道:“朕沒想到揚兒如此敢作敢當,這方面不知道比徐翰之強多少。那朕就告訴你這段故事。”
吳天賜喝了口茶道:“三年前,你義父江遙在悅來客棧遇到了徐翰之。他當時進京趕考,但由於路途耽擱,到達這兒的時候所有房間已經被考生住滿,江遙就是聽到他跟小二的對話,又見他風儀不凡頗為出眾,便邀請他到王府居住。”
江逸揚心下鬱悶得無以復加,原來江遙撿流浪兒回家可以說是一種癖好啊,虧老子還沾沾自喜,以為是老子出色的人格魅力吸引了他。
吳天賜又呷了口茶續道:“兩人志趣相投,經常秉燭長談到天明,頗有相見恨晚的意思。你也知道江遙的身世,從小就比較孤單,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個肯真心待他的人,可以說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徐翰之身上了。”他搖搖頭,“朕也是後來在殿試上才知道徐翰之,確實也是才華橫溢人品中肯的賢才,難怪遙遙傾心於他。”
江逸揚心裡咆哮,那是因為沒遇到我!
或許江逸揚的表情過於扭曲,吳天賜起了捉弄的心思,悠悠的添油加醋:“那時候遙遙說得最多的就是翰之如何,連朕都嫉妒啊。好幾次他們倆聊得太晚,徐翰之甚至直接睡在遙遙的房間裡;遙遙還根據徐翰之的喜好,專門劃了塊地建了流雲居,甚至連朕都不準隨便進去;你知道遙遙的蘭陵居後院有處溫泉嗎?徐翰之體弱畏寒,遙遙的那處溫泉可以說是徐翰之專用……”
江逸揚有氣無力的打斷他,“皇上,能說點別的嗎?細節什麼的就不要用這麼詳細了吧。”
吳天賜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朕忘記了。嗯,後來徐翰之中了狀元后,宴席過後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對遙遙表白了,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嘛。遙遙早就對徐翰之暗自傾心,聽到他的表白哪有不高興的,兩人差點……咳咳,不過幸好當時徐翰之喝醉了後也不是隨便之人,兩人才沒有真正發生下一步關係。”想起那天福伯描述的情形,吳天賜有些慶幸。而江逸揚已經恨不得把徐翰之五馬分屍扔鍋裡燉了。
兩人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