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半個多月的時間!”
監軍韓徵問道:“李大帥,本官聽說西秦的新兵一般都要操練三年以上才能派上戰場打仗,你臨時組建的山地軍才操練了不到三個月,能行嗎?”
李抱真嘆道:“操練的時間是短了一些,成軍也的確匆忙了一些,但臨時抱一抱佛教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得多吧?這支山地軍雖然比不上西秦段秀實將軍指揮的山地軍,但總比普通的禁軍在這裡作戰的戰力要強一些!”
“山地軍的主要作用就是在地勢險要之處作戰,在地勢平坦的平原地帶還是要用普通禁軍作戰!諸位將軍官員們再等半個月,在這半個月之內操練軍士、徵集糧草輜重,做好一切準備!”
眾將和官員們紛紛抱拳稱是。
李抱真又說道:“我朝與新羅國發生大戰還是在一百年以前,我們這一代人對當時的情況不清楚,對現在新羅國國內的情況和地形也不太瞭解,不過王城江以北地區還是在我國控制之下,平壤城也在我朝控制之下,且新羅國內有原高句麗和百濟的舊民,我們可以找他們做嚮導,本帥已經派出斥候探哨潛入新羅國內探查地形和聯絡員高句麗以及百濟舊民,想來不日就會有訊息傳來。現在請參軍劉東林給諸位說一下新羅國的情況!”
一箇中年文官站出來對所有人拱了拱手說道:“新羅國國王叫金幹運,今年二十歲,權柄卻掌握在太后金氏手中,近年來金幹運想要親政,但太后把握權柄不放,因此母子二人明面上一團和氣,但實際上卻反目成仇、爭奪權柄。太后金氏畢竟掌握權柄多年,在新羅國內勢力龐大,而金幹運實力弱小,但卻佔據大義名分,因此現在誰也奈何不了誰!”
說到這裡,劉東林走到地圖邊上,指著地圖上介紹道:“新羅國有兵八萬,大將上百員。全國分為九州,分別是漢州、朔州、溟州、熊州、全州、武州、州、良州和康州。其中前面三州是奪取的原高句麗之地、中間三州是原百濟國之地,他們原有之地只有後三州!現在新羅國正在緊張的部署兵力,大部分兵力都佈防在與我方可能交戰之地,分別在漢州、朔州、熊州、全州和武州,其他少數兵力在後方,新羅國具體的佈防情況,我們還沒有搞清楚,這需要斥候探哨們去探查,如果這次新羅國的水師艦船屢次攻擊我漁船之事是由新羅國內某些人故意所為,我相信我們可能會在新羅國獲得幫助!”
監軍韓徵問道:“劉大人的意思是說是新羅王或者太后金氏其中的一方想要借用我國之手鏟除對方?”
劉東林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這種情況如果是真的,那麼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好事,這也說明暗中指使者為了權利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了,他引起我們的怒火,難道就不怕引狼入室?”
韓徵笑道:“這種事情誰知道呢?自古以來,利慾薰心做出失去理智之人不再少數,身居高位者也是人,他們為了權利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校尉,這校尉走到大堂中間對李抱真下拜道:“啟稟大帥,駐守平壤的常將軍派人送來一個人,說此人是新羅王金幹運的密使金敬信!”
“哦?”李抱真與韓徵、劉東林等人互相看了看,這個時候新羅國居然派來密使,這是什麼套路?
韓征馬上問道:“金敬信官居何職?”
校尉回答道:“好像是官居伊”。
眾人一陣愕然,“這是什麼狗屁官職?”
劉東林對新羅的情況比較瞭解,他說道:“相當於一品官。新羅國官制分為十七等,這伊就是第一等,也叫雲角幹,總之念起來很拗口就是了。新羅的官職除了十七等之外,還有貴族,稱為上大等和大等,新羅國王權旁落,由八位上大等和大等組成議會決定國家大事,這個議會與羅馬帝國時期的元老院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