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富人區,治安相當不錯。故而半夜三更鮮血淋漓的患者可謂是麟毛鳳角,急診醫生見了我那叫一個歡呼雀躍,撲上來按牢了狂打止血劑,比伺候他親爹還要殷勤。
如此一鬧我自然沒找到機會去問維倫到底為何走了又突然跑回來。就診途中他出去通了幾次電話,臉色沈鬱得不像話,等我被醫生三跪九叩地玩夠了送出來,才靠著門框露出個微笑:“你這樣子好像木乃伊。”
……我無語。孃的這黃綠醫生肯定沒見過帥哥,老子被打的是鼻樑,你往我腦門纏個啥子紗布!
維倫仍帶著那個微笑,攙著我上了車:“我幫你請了假,可以休息幾天。”
“嗯。”想必他聯絡過淫腸,知道我剛才闖了多大的禍,指不定心裡有多鄙視老子,不然怎麼笑得這麼怪。
唉,其實我自己也已經非常後悔,但事已至此,淫腸要殺要剮老子都認了,多說無益。醫生塞的那堆鎮靜劑開始起效,我恍惚得不得了,在車後座躺下後隱約記起有什麼話要囑咐,可口齒含糊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