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丘蛇是毒蛇,而且毒性勐烈。
既然在天然庇護所都能發現一窩,相信灌木叢中絕對更多。
萬一不小心被咬一口,直接涼涼。
所以若非萬不得已,傅松寧願在海邊釣魚也不想進去探索。
為了防備可能的危險,傅松的行動不算快。
他不停敲打前方的荒草,希望能將蛇嚇走。
半小時後,傅松回頭看向章久悅:“怎麼樣?”
章久悅搖搖頭:“還沒發現。”
傅松不禁焦躁起來,這麼長時間,灌木叢已經被他探索了三分之一。
周圍的植物也就那幾種,加上這裡地處熱帶,熱帶植物和溫帶植物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所以想找到章久悅要的東西,機率已經變得非常低。
不過傅松並未放棄,他正要繼續前行,忽然章久悅道:“咱們去山上看看。”
想了想,傅松點點頭。
與其說章久悅說的是山,還不如說是個巨型石堆。
因為它只有五十六米,最上面的一截又細又尖銳,遠遠看去,整個巨型石堆彷彿是一個人伸出的鄙視中指。
還是傅松在前方開路,他用刀砍開荊棘藤,正要爬上去。
忽聽身後章久悅哎呀一聲,卻是腳踩滑後摔倒在地。
傅松忙跑過去將其扶起:“你沒事吧?”
章久悅搖搖頭:“還好。”
只是等她堅持著向前走時,臉上全是痛苦。
傅松蹲下身體,然後皺起眉頭,因為章久悅的腳踝已經紅腫一片。
“喂,你幹什麼?”
卻是傅松彎腰直接將章久悅背到背上:“沒事,我揹著你走。”
說完咬咬牙繼續向前。
章久悅想阻止,但猶豫片刻還是沒開口。
因為揹著一個人,傅松的速度比剛才慢了不少,好幾個斜坡他費了很大勁才上去。
忽然,章久悅道:“等等,放我下來!”
傅松先是一愣,隨即照做。
章久悅彎下腰,最後拔出一顆小草,臉上全是驚喜:“這是不忘草?太好了。”
傅松看著這所謂的“不忘草”,它有點像柴胡,只不過葉片更厚,葉子上面有澹澹的類似菊花的紋路。
“它能退燒?”
章久悅點點頭:“可以,而且效果很不錯。”
“太好了!”傅松萬萬沒想到竟然柳暗花明又一村,而且這附近有不少這種“不忘草”。
他彎下腰,很快就採了一大堆。
傅松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這玩意有用,那就多采一些,他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而在傅松採藥的同時,章久悅先看看這些“不忘草”的分佈位置,又看向山的最頂峰,若有所思。
收拾好後,傅松將“不忘草”包好,然後揹著章久悅離開。
等兩人趕回來,已是夕陽西下。
簡單觀察了一下溫蒂的情況,傅鬆開始按章久悅說的方法熬藥。
很快一碗藥湯煮好,溫蒂喝完後,狀態瞬間好了很多,不一會就睡著了。
傅松這才鬆了口氣。
他忽然走向章久悅:“把你的腳給我。”
章久悅一愣:“幹什麼?”
傅松卻不等她搭話,而是拉開褲腿,輕輕在她腳裸處揉捏起來。
章久悅臉一紅,下意識想把腳縮回去,傅松道:“別動,這是我跟老陸學的,能儘快幫你恢復。”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甚至有些異樣的情緒。
章久悅眼神飄忽,不知在想什麼。
傅松感覺到不對,開口試圖打破沉默:“你說那種退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