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話,這句話說的也有所不妥,這個女人雖然邪惡,但除了給他解毒,並沒對他怎麼樣。
但要他向這麼一個邪氣十足的女人認錯,他可說不出口。
自從昨天她開了窗,他就有再把窗關上,雖然外面天氣不算很好,有些陰陰沉沉,但屋內光線不算暗,能看清他換過衣衫,髮際上還有些水珠,想來是剛沐過浴不久。
玟果扯著半溼的長髮,向他湊近些,對他的亂罵,不在意,那是騙人的,哪有人當真喜歡捱罵的?眼裡是漫不經心的戲謔,肚子裡早就氣炸了,“我怎麼不要臉了?脫你兩件衣衫,看你幾眼就叫不要臉了?”
離洛無言以對,喉頭滑動下,過了好一會兒才皺著眉頭“你難道不知什麼是男女授授不親嗎?”
“在我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如果再往別處亂想,胡言亂語在這兒給你扎一針,讓你變太監。”玟果說著,伸手到他身下使勁的抓了一把。
離洛吃痛。一火更是從胸口直竄頭頂。哪裡忍得住氣。張口要罵。“你這個……”
“我怎麼了?”玫果飛快地打斷地話。手上銀針一晃。“說啊我這個什麼?”
離洛到嘴邊地話。忙吞了回去。他不怕死。但可不願意被一個女人這樣糟蹋。咬緊牙關。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玟果裂嘴一笑那銀針。一下輕一下重地扎著他地手臂。“說啊。怎麼不說了?”
手臂上被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