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傅松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四肢更是不斷顫抖。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倒不是體力消耗過大,而是暈車。
沒辦法,坐武天狼的摩托車, 暈車很正常,不暈才奇怪。
終於,等頭暈目眩的狀態輕了點,傅松掙扎著坐起身。
而武天狼正蹲在旁邊的椅子上,悠閒的抽著煙。
看著傅松,武天狼將煙一掐, 神色淡淡道:“走吧!”
跟在對方身後,傅松笑道:“你的車技是在部隊時練出來的嗎?”
武天狼點點頭:“你也知道我的部隊有些特殊, 所以對士兵的個人素質要求相對較高。
怎麼, 想學?”
“不想!”傅松連忙擺手,隨即解釋,“不是我瞧不起這項技能,而是擔心出師未捷身先死。”
頓了頓,他又問:“你除了會開摩托車,還會開什麼?”
武天狼想了想:“多了,飛機、坦克……只要是燒油的我都會開。”
“真的?我不信!”
武天狼看著傅松,有些奇怪。
就聽傅松問:“你會開挖掘機不?”
說完他有些得意,人不是萬能的,燒油的機器有很多,要是都會開,那不是人,而是神。
武天狼慢慢的從口袋中摸出一個小本本:“忘了告訴你了,給你們當翻譯只是我的兼職。
我現在是新東方專教挖掘機的老師,你在網上看到的, 那些開挖掘機跳舞、開啤酒瓶, 單邊履帶過獨木橋,包括爬到34層大樓樓頂施工的技巧,都是我教出來的學生。”
傅松看著小本本上“教師資格證”五個字,目瞪口呆。
忽然,武天狼手機響起。
看到來電顯示,他顯然一愣,猶豫片刻後還是接通:“朱莉!”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天狼,你在哪呢?”
武天狼:“我在泰國。”
“泰國?你去泰國幹什麼?”
武天狼儘量讓語氣平靜:“沒什麼啊,有個朋友需要導遊,我就過來幫個忙。”
“幫忙?我看你是掙娶我的彩禮錢吧?”
“不是……等等,你怎麼知道?”
“還我怎麼知道?忘了我的職業了嗎?
天狼,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不要理會我媽那一套。
我這輩子認定你了,她要敢不同意咱倆的婚事,我就和她絕交。
所以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來。”
“這……不好吧?
我已經答應小兵了,總要把事情做完。你知道我性格的。”
電話那頭的女聲忽然沉默了,良久對方才道:
“行。但你答應我,此事過後,沒有我的允許, 你哪都不能去。
不要嫌我多事, 忘了你為什麼會退役嗎?
我……我真的不能再次失去你了。”
“好的, 我辦完事立刻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武天狼再次陷入沉默。
旁邊傅松笑問:“你未婚妻啊?”
武天狼不說話。
“不要這樣嘛!其實我覺得,你想透過自己掙的錢,將最心愛的姑娘娶回家並沒有錯。”
武天狼忽然盯向傅松,神色不善:“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你倆的聊天我都聽到了。
同樣是男人,我清楚你的想法。
男人怕窮,女人怕醜,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再說,就算你未婚妻堅持不要彩禮,但你們結婚後呢?
房子得有吧?車子得有吧?生孩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