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笑呵呵的看著冉星月:“不好意思啊,我贏了。”
然後伸出手。
冉星月狠狠瞪了傅松一眼,緩緩將脖子上的“鹿壽牌”取下:“給你,真小氣!”
“鹿壽牌”上還存有對方的體溫,傅松摩挲一下,表情義正詞嚴:“什麼叫小氣?這可是我憑本事贏的。”
“你……”
但傅松卻已不再理會對方。
他將“鹿壽牌”對著太陽照了半天,滿意的收進口袋,然後帶著金小貝離開。
從打賭到獲勝,唐可可一直全程關注著傅松。
見對方離開,她笑道:“這傢伙有意思。”
冉星月立刻氣哼哼道:“我說唐可可,什麼叫他有意思?別忘了咱倆才是朋友?”
唐可可卻不以為意:“我說他有意思,當然有我的理由。”
“理由?不就是他切出了你想要的中國紅翡翠嗎?那只是他運氣好而已。
再說這傢伙明知你想要還賣給康正奇,簡直壞透了。”
唐可可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和他的打賭。
別忘了,他賭的可是322切垮。”
冉星月一愣,隨即臉色一白:“你的意思是……”
唐可可點點頭:“他敢和你打賭,還點名要‘鹿壽牌’,說明他早就判斷出322名不副實。
不僅如此,剛才切322時,我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
“我看到切石師傅切出第二刀時,他臉上沒有半點驚訝。
要知道,這一刀可是將價值810萬的原石,直接削到15萬。
反差之大,就算世界首富來了,都會有心理落差。
但傅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唐可可忽然看向冉文年:“冉伯伯對322的判斷,完全錯誤。”
正在當觀眾的冉文年:“?”
他的臉有點黑。
你們討論你們的,拉上我幹什麼?
因為錯過下午競標,離開切石區後,傅松和金小貝直接回到“玲瓏軒”。
雖說傅子明再三表示不用管他,但傅松還是擔心對方的身體。
好在兩人回去後,傅子明正躺在七彩翡翠旁邊的行軍床上呼呼大睡。
再看他臉上露出的舒展的笑,顯然已完成對這塊翡翠的雕刻構思。
走過去幫他拉拉被子,傅松正打算回賓館補個午覺,卻被於聲漫攔住。
傅松一愣:“小於老闆,你……有事嗎?
關於原石的鑑定,我真不知該怎麼教你,你有功夫還不如到逼呼上多翻幾篇攻略看看。”
說到這,傅松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丟丟愧疚的。
上午於聲漫自信滿滿的跟在自己身後,應該是想學習自己的鑑定技巧。
可惜自己的手法,實在太過於驚豔。
反正傅松覺得,對方不大可能學會。
誰知於聲漫搖搖頭:“傅先生,我找你不是想學原石鑑定,而是……”
她聲音忽然變小:“我在招聘啟示上看到彩蝶文化正在選音樂練習生,你……能不能把我簽了?
你放心,我可是正正經經的滬上音樂學院畢業。
而且我唱歌也很厲害,成績也好,每年都能拿到獎學金……”
“等等!”傅松連忙打斷,“美女,你是不是搞錯了?我一個‘古玩珠寶店’的小老闆,哪有資格籤你?”
於聲漫:“你不是從康正奇手裡接手了彩蝶文化嗎?
別人我不敢保證,但作為老闆,籤一個練習生,就是您一句話的事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