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因這個名字。這足以說明擁有這個名字的人也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要不然泰坦攝政王是不會把他忽略掉地。
“原因嘛……”軍情局長看了看檔案的最末頁,上面只有一行字,“殿下!原因很簡單。在首都衛戍區和第一軍區內部,只有阿爾莫塞西因伯爵有能力這樣做!”
“你指什麼?”
“從非法渠道蒐集大宗軍械,再妥善儲存!”
“真是算了吧!”奧斯卡連連擺手,他指了指像個沒事人兒一樣坐在那裡的近衛軍總參謀長,“若是說到辦事能力,加布里約翰特上將就沒有嗎?他是全軍的參謀長,他能蒐集到的軍械可以武裝兩個師,他也可以隨便找個倉庫存放罪證,為什麼不會是他,而是那位阿爾莫塞西因伯爵呢?”
“殿下!您可不能冤枉我!”一直打算置身事外的近衛軍總參謀長必須出面表態了,他可擔不起這個罪名。
“我沒有冤枉你!”奧斯卡不置可否地瞪了一眼約翰特上將,“我知道你沒有這樣做的動機,所以不會是你!那麼問題又回來了!既然有人指證阿爾莫塞西因伯爵,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動機是什麼?”
軍情局長就像喝醉了一樣,他曾和盧卡斯就此問題進行過大膽的猜測,可關鍵是要不要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了呢?
“你在幹嘛?算我求你,別像娘們一樣,你是我的軍情局長,你難道忘記了嗎?
“是殿下!”哈德雷將軍再也無法承受來自最高統帥的壓力,不管有或者沒有,只要有這種懷疑就足夠敲定嫌疑人了。
“盧卡斯迪亞巴克爾子爵一直在調查最前線主持全域性工作,他擔心破壞份子藏匿軍械的地點絕對不止一處,也就是說,排除我們起獲的那批,首都附近地區仍有潛在的危險,只是因為破壞份子的保密措施極為嚴格,所以局內的工作受到了重重限制!”
“哦啦!大家都聽到了嗎?”泰坦攝政王從他的冰熊沙發上倏地一聲跳了起來,“我的軍情局長在跟一夥陰謀破壞國家安全地犯罪份子談保密?若是他們能保密,我還要軍情局幹什麼?我可以帶著家眷躲進漢密爾頓宮的地窖。這不就得了?”
哈德雷將軍囁嚅著唇皮,但他一個字都說不出!
“有什麼不敢說的?我替你說!”
帝國攝政王一邊叫喊一邊大力拍著桌子:“阿爾莫塞西因伯爵,就算有他一個!但絕對不止他一個!至少是在第一軍區、至少是在首都。就在我地眼皮底下,就在你們這些飯桶的眼皮底下。許多伯爵會同許多侯爵、許多男爵、許多子爵,他們會打著復辟地旗號秘密蒐集軍械、秘密集結家族武裝,然後呢?”
室內所有的軍人都緊緊抿著嘴,然後之後的事情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還是不敢說嗎?這有什麼?”怒火中燒的泰坦攝政王把拳頭砸在首都衛戍區地城防示意圖上,“除了水仙騎士、除了塔裡的炮兵師……說真的。都林衛戍部隊裡的軍官我是一個也信不過!只要這些陰謀家能捱過軍情密探的調查和搜捕,不久的將來,我相信會有一次突入其來的大叛亂在首都發生!”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我真不清楚這還有什麼好猜的?”奧斯卡坐回他的大沙發,又給自己點燃一支大雪茄,也不理會噤若寒蟬的高階軍官們,他只是自顧自地噴雲吐霧,直到一個笨手笨腳地宮廷侍從在收拾茶具的時候打翻了茶壺,被茶水濺了一身溼的帝國攝政王這才重新收拾心情,大發其火!
水流順著軍衣流淌到古舊地地板上。面相兇悍的打手丟開水桶,轉向位高權重的頂頭上司,壓著嗓子吐出一句:
“報告!犯人醒了!”
泰坦帝國軍情副局長盧卡斯迪亞巴克爾子爵似乎無動於衷。他專注地盯著窗外的天色。
天空一片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