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塊整理屋子。您知道,我的桌案上都是一些極為機密的卷宗。可梅勒蒂斯在前陣子竟然跟我提起,那個小姑娘在給她的家裡寫信!所以……”
“哈哈哈哈!”奧斯卡的笑聲打斷了急於解釋的女伯爵,“所以你發現自己像個白痴一樣被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姑娘給騙了!對不對?我親愛的上校閣下!不過,那個小姑娘也和你一樣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似乎都是為這種低階錯誤斷送了前程。所以……你不用過分自責!”
“呃……隨便您怎麼說!”阿歐卡亞氣急敗壞的別開頭。她不傻,什麼樣是安慰什麼樣是挖苦她還分得清!早知道小親王會這樣奚落她,自己就應該在審問那個小騙子的時候給她幾下重的!而現在呢?真是太令人沮喪!太令人感到窩囊了!
“那個小女孩兒現在在哪?她都承認了嗎?”笑聲剛畢,奧斯卡的臉色便已完全變了個樣。
“哼!”阿歐卡亞冷冷的嘀咕一聲,“她被關在地窖,面對您手下那幾個凶神一樣的隨從,她敢不承認嗎?她還供認利用為您的那幾個隨從送酒的機會也套取了不少東西!真是個精明的小婊子!”
還是第一次聽到阿歐卡亞用這種談吐形容一個人,奧斯卡不免多看她兩眼,看來這位女爵確實被氣得不輕。
“那麼……她有交代得到的情報是如何傳遞出去的嗎?咱們掌握她的接應人了嗎?”
阿歐卡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還是與她的工作有關,她在每個月都會將官邸中那些過期的酒水和沒有飲用完就已變質的酒水拿到外面去賒賣,您知道,有人專門回收這種東西。所以,那個來官邸收購酒水的人就是她的接應人。但這個接應人一直沒出現,我估計抓獲他的可能性已經很微小了。”
雖然不是很完美,但奧斯卡還是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不過……還有一件事!”阿歐卡亞有些擔憂的欲言又止。
“說吧!”奧斯卡正了正神色。“難道是你有什麼顧忌嗎?”
“不!”阿卡搖了搖頭,“一部分是因為您的那位朋友,塔·馮·蘇霍伊子爵,您知道的,官邸中要算他與那個小婊子的關係最為密切……”
“阿歐卡亞!”奧斯卡即時制止了女伯爵,“別這樣!正常一點,我不喜歡你的用詞,你現在有些神經質!”
在愣了半晌之後,阿卡終於吐出一口濃重的喘息。
“好的!我向您道歉,我是有點神經質!咱們說回塔·馮·蘇霍伊子爵,我未經您的允許便對他展開調查,倒沒發現他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但透過調查我卻看清了他的嘴臉,我不知道您留這樣一個無賴在身邊是要幹嘛?”
奧斯卡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他現在還不招我討厭,再說無賴自然有無賴的用處。”
“那麼隨便您了好了!現在我要說的是真正值得留神的事。”
奧斯卡點了點頭,向女伯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的殿下,特勤處總管魯道夫·霍斯伯爵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出賣自己的密探,我只找到兩個極為牽強的解釋。”
“說出來聽聽!”
阿歐卡亞略微思索了一下才抬起頭。“一,他將這個成績顯著的密探出賣給您,是表達一種姿態,一種期望與您共建和諧關係的姿態;二,他這樣做既表達了我剛剛所說的那種姿態,又為我們的官邸中可能存在的更隱秘的間諜做好了掩護。”
奧斯卡換上了一副凝重的神色,“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看來咱們的思路差不多。出賣一個,而另一個隱藏得更加高明的密探相對來說就安全許多。”
阿歐卡亞卻在這時搖了搖頭,“這也是我說這兩個理由都很牽強的原因,經過最近的調查,我敢肯定的告訴您,官邸內的密探已經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