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不過奧斯卡能夠預見到。一旦事情敗露,伊利莎白會被冠上通姦的罪名送上宗教裁判所又或斷頭臺。所以,奧斯卡會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這不但是人生汙點,還是歷史上最隱秘最荒唐地醜聞。
兩個身在異國的孩子都指望不上了。奧斯卡只能寄希望於薩沙的辛亞利。至於薇姿德林的米卡爾特,奧斯卡相信這個大兒子會在未來長成為一個棒得掉渣的好小夥子,可遺憾的是大兒子的身份明不正言不順,無法委以重任。
那麼……阿萊尼斯?奧斯卡想到自己的女皇陛下就開始頭疼,他虧欠阿萊尼斯的東西不是一點半點。他做夢都想補償尼斯一個孩子,可某些事情總是把兩個人分隔開來,就像兩條在走過一個交點之後就再也無法重合的直線。
所以……真是算了吧!奧斯卡妥協似地想。他剝開女人的束胸,解放了羞澀的女人從未讓人碰觸過地胸脯,他輕輕地揉、緩緩地磨、細細地捏,女人的喉嚨發出熱情難耐的嬌喘和海浪一般洶湧炙熱的口氣,那種特殊地香氛令奧斯卡徹底沉迷其中。
新郎新娘在婚床上翻滾,在不斷深入地探索彼此的奧秘。一方有備而來、引領大局、掌握完全的主動;另一方方興未艾、曲意逢迎、熱烈配合。
新事物總是那麼誘人!奧斯卡就像一個偉大的舵手,他不斷拉扯巨帆、乘風破浪,勇敢地衝擊新大陸的海岸。海岸上有暖溼的氣流和燥熱的港灣。男人要穿過曲折的航道和泥濘的沼澤才能抵達慾望的終點。
終點就要到了!女人的面孔像被鍍了一層銀,白亮的肌膚掛著星星點點的汗珠,只在面頰兩側帶著羞人的駝紅。她儘量曲緊四肢攬實男人寬闊的背膀。然後就是叫、喘、囈語、瘋狂地挺動腰臀迎合丈夫的佔有。抵達終點的那一刻如期而至,奧斯卡就擱淺在一片喧鬧暖溼的港灣裡。他的身心徹底平靜,就像根本沒有經歷剛剛那場風暴。
我們只能說,風暴的跡象並不明顯。在一場註定曠日持久的大戰面前。這天夜晚滿是星光,銀河由天宇一側橫貫長空。泰坦帝國南方集團軍群司令部在布拉立格要塞最深處,此時早已夜深人靜,司令部大廈依然燈火通明。
走廊裡人聲鼎沸,軍靴踢踏地板的聲音響成一片,所有的軍人都在奔忙,就像在地道里往返穿梭的土撥鼠一樣。
時間已經是801年7月24日凌晨1點,就在剛剛,由第五軍區戰場觀察員發回的緊急戰報已經傳抵各個軍控部門。
“西爾布特先行者之役歷時兩小時五十分,是役!我軍群所部第五戰區邊防守備師第二步兵團展開了堅苦卓絕的抗戰!來犯之敵在我軍陣前被擊退數次,戰役雙方圍繞國境線反覆爭奪,奈何敵人勢大,第二步兵團在戰陣中被敵軍割裂,後至圍而聚殲!”
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將翻過戰報,他的視線停在戰場傷亡一欄,“雖然沒有機會進行確認,但根據戰場觀察員在事後的描述,在西爾布特先行者之役中生還的近衛軍勇士將不會超過……四十人!”
“真慘……”司令辦公室內傳出一聲輕喚。尤金將軍下意識地望了過來,一身風塵的南方軍群總參謀長達答拉斯皮切中將緩緩步入房間,疲憊之極地軟倒在辦公桌前的座椅上。
“回來了?”
“回來了!”
“斯洛文里亞……”
“別提了!”瘋子達答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若是瘋子,斯洛文里亞人的游擊戰士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人了!”
“吃苦頭了?”
南方軍的總參謀長苦笑著搖頭,“也算不上,戰爭免不了傷亡。只不過法蘭人的進攻來得不是時候,出征斯洛文里亞的南方子弟兵心念家鄉,軍心有些浮動。所有人都在唸叨保家衛國地事。”
尤金將手中的戰報遞了過去,他的參謀長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