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女皇陛下能避去哪呢?”
皇室宮廷長官對總理大臣語氣中地譏諷絲毫不以為意,他用指節敲了敲畫板上的一副掛圖,人們都看到他的手指落在了北海之濱。
“威典王國!里約裡耶姆一世國王是西方王國聯盟中唯一一個曾對我國伸出援手地君主,他……”
“不管他要幹什麼,他的胃口太大了!”內閣總理大臣不耐煩地打斷宮廷長官。“我可以相信威典國王里約裡耶姆一世的確會用對待一位國主的禮節迎接陛下,可他要我們地女皇改嫁!這是對神聖泰坦的褻瀆和……”
“若不這樣做神聖泰坦就不存在了!”特勤處長終於出面,費瑞德干脆走到國務大臣身邊,居高臨下地打量這個事事與自己作對的老傢伙。“神聖泰坦都不存在了!從何談起帝國的國格?女皇陛下只要簽署針對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的判決書就可以在名義上擺脫這個丈夫!威典國力強橫,新一倫的反坦運動就會變成搗毀安魯、為莫瑞塞特皇室正名的正義之戰,到時候……”
“到時候我們得到只是一盤殘羹冷炙!”拉舍爾憤怒地瞪視著特勤處長,他不敢想象這個年輕人在充當賣國賊的時候竟然能夠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能想象得出嗎?不管戰爭勝利與否,女皇外嫁的結果只能是功敗垂成!陛下會喪失名譽、信譽和作為一位女皇所擁有的一切,她會成為威典國王和西方聯盟的虧累,她會……”
“夠了!”阿萊尼斯發出一聲厲吼,“你們這是怎麼了?當我是一件擺設還是一件玩物?”
“您必須得做一個決斷!”宮廷長官似乎全然沒有聽到女皇陛下的警告。
“不!”阿萊尼斯擺了擺手,“我哪也不去!我要聽聽奧斯卡怎麼向我解釋這件事!”
卡梅倫委西阿塞利亞侯爵夫人湊了上來。“我相信他不會向您解釋什麼!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是……南方貴族會左右元老院釋出動議,您會被安上叛國罪,像多年前的那位霍亨渥倫皇后一樣被推上斷頭臺!”
“上斷頭臺又怎樣?”帝國女皇極為不屑地笑了起來,就像她聽到一件新鮮事。“歷史會告訴世人,我的丈夫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然後就把我拋棄了!奧斯卡若是能親眼看著我地頭顱滾落在地,那我也算認清了他的真面目!我認為這倒值得!”
卡梅倫捧住阿萊尼斯的面孔,“我地朋友!這不是義氣之爭。也不是夫妻打架那麼簡單的一件事。只要您還活著,就有機會重新奪得失去地東西;倘若您不在了。那一切就真的完蛋了!這包括你的帝國、你的家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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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內閣總理大臣突然沉不住氣了,他挪動老朽地軀體,單手扶住皇椅、單膝跪在女皇身邊。“我不能否認事情的發展趨勢會有委西阿塞利亞侯爵夫人所說的這種可能,但您再想一想!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是您的丈夫,就像您自己說的那樣。他若是親手把您送上斷頭臺,就算他是帝國的救世主,可他永遠都要背上殺妻奪權的壞名聲,他是聰明人,他絕對不會這麼做!”
特勤處長剛想出口辯駁就被衝動的女皇陛下揮手製止了,阿萊尼斯轉而凝視神情懇切的總理大臣,“您接著說!”
拉舍爾,季妥瓦向座上的女皇陛下伸出兩隻枯瘦地手掌。“帝國就是這座天平了,皇室在一端,安魯、近衛軍、南方貴族、所有反對您的地方勢力就在另一端!現在的狀況是,皇室失去了一部分砝碼。另一端自然佔盡上風,可您要注意,一旦天平失衡……”
“也就是說……”內閣總理大臣邊說邊抽回一隻手。“代表皇室這一端地力量若是徹底消失,支撐泰坦帝國的天平就會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