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蘭登佈雷侯爵關進牢房。相信在場的南方官僚會有一半以上的人憤而離席!
“哦啦……今天……今天就到這裡!”
帝國攝政王隱忍怒火,他朝陪同在側地私人史記官使了個眼色,然後便丟開滿事的官員。頭也不回地走出會議大廳。
走出門口,奧斯卡明明聽到身後傳來一大片鬆了一口氣的嘆息聲,他轉回頭,卻發現自己的史記官並沒有跟上來。而是像一見如故那樣拉著惹自己發火地罪魁禍首攀談起來!奧斯卡是個男人,他不會當著外人的面打自己女人的耳光,所以他就像野獸一樣衝出了五省聯合政府的臨時辦公地。
坐在馬車裡,善解人意的盧卡斯迪亞巴克爾子爵不時地用一兩句俏皮話或是新鮮事給面相可怖的帝國攝政王解悶兒,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似乎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叫盧卡斯閉嘴,然後一言不發地盯著窗外,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維耶羅那固然是滿目瘡痍,在剛剛抵達這座歷經戰亂的都市之後,帝國攝政王著實被它的殘破嚇了一跳,他開始自責,加之深深地懊悔,他還記得印象中的維耶羅那是多麼壯美,可因由自身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在戰爭中向南方集團軍群下達了儲存實力,分期支援維耶羅那的命令!現在看來,就是這個命令讓第五軍區打光了子弟兵,也是這個命令讓偉大的音樂之都變成一片廢墟。
在廢墟里很容易就能找到森羅萬宮的身影,宮前廣場已經不存在了,碎裂的方磚和裸露在陽光下的泥土把廣場變成荒地。泰坦帝國終身執政官的車駕從“碎夢石”大道的方向駛了過來,路面坑凹不平,馬車便顛簸不停。
森羅萬宮少數沒有受到破壞的建築之一,法蘭人依據戰爭慣例沒有襲擊泰坦皇室的宮廷,但是宮廷周邊的街區都被投石和炮火破壞殆盡。
來自南方五省的主要軍隊首腦一同迎出殿門,以東道主岡多勒·阿貝西亞將軍為首,其他四大軍區的主官分左右而立。
總的來說,泰坦南方軍力是分散的,戰爭並沒有動搖泰坦南方軍的戰鬥力。以博德加省的第九軍區和博爾埃省的第六軍區為例,兩大軍區在戰爭期間集結了八萬人的軍力,可直到泰坦帝國最終宣佈解除戰爭狀態,這兩個省份的軍隊還呆在駐地。
這樣一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孤立勃特恩省和維耶羅那的目的就昭然若揭,稍稍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最高統帥要徹底斷送一部分人的利益,但聰明人只會把這種事放到心裡揣摩,如果說出來,傻子都知道那是大英雄王過不去。
最高統帥的馬車停在森羅萬宮殿門前,一條剛剛修整過的石板路正好經過這裡。
奧斯卡下車,帶著陰沉不鬱的面相和南方軍的司令官們紛紛見禮,人們在這個過程中一直保持沉默,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攝政王殿下既然是從政府例會上過來,那麼這就表明他準是又在那邊碰了釘子。
回到宮殿,侍者便為攝政王和近衛軍將領們開啟了書房。大書房一切如故,奧斯卡免不得又要誇讚一番岡多勒·阿貝西亞將軍保衛維耶羅那地豐功偉績。
誇完了。岡多勒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在防禦作戰中的困境有一多半都是最高統帥刻意造成的,這令他無話可說,沉默繼續。
奧斯卡拿出已經早在都林就已準備好地人事任免令,他在會上宣讀了最高軍部的決議(其實就是他地決議)在場的五省軍區司令都得到了嘉獎,參戰的八區司令、五區司令和有份參加大決戰的七區司令都得到嘉獎,但只有岡多勒·阿貝西亞將軍獲得級升,由中將軍銜升任上將軍銜,這就表明他不會再是區級軍隊將領。
“怎麼辦?南方集團軍群司令長官尤金·穆·布拉利格上將託病不出,他不在場,這件事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帝國攝政王在說話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