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
基達諾娃囁嚅著唇皮,她覺得口腔乾燥,喉嚨深處有把烈火在熊熊燃燒。
“還是……由我向‘克吉勃’派駐泰坦地區的最高長官打個招呼?”奧斯卡促狹地笑著。
基達諾娃眨了眨眼,她突然靈機一動,然後便像撇潑的娘們一樣跪了下來。用她那對養育豬崽地大乳房磨蹭親王殿下的大腿,口裡還發出足以以假亂真的哭嚎。
“我的天啊!光明神原諒我吧……我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啊……我是……”
奧斯卡挪開自己地大腿,看來他已經玩夠了。“菲力普,你還打算在這兒呆下去嗎?”
古裡安伯爵猛然醒轉,“是……是!殿下!”
奧斯卡和前皇室機要秘書一塊兒走出沙龍。俄商會所的女人都不見了,裡裡外外的走廊裡站滿全哥武裝的近衛軍士兵。菲力普打量著這些士兵地面孔,若不是親王殿下走在前面,估計他現在連大腿都不知道該怎麼挪。
門口停著那輛懸掛安魯圖騰的華麗馬車。車前車後是那些異族武士,他們帝著藍色地包頭巾。瘦削的手掌全都搭在彎刀的把手上。
奧斯卡在妓院的門洞裡停了下來,他轉向呆立在身旁的古裡安伯爵,菲力普想為自己的罪責解釋一番,可他還沒開口就得到一個蓄滿勁力地大嘴巴。
奧斯卡用森冷的目光打量著栽倒在地口鼻流血的皇庭要員,他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就能令從前那個精明厲害地皇帝機要秘書變成現在這雷人不人鬼不鬼的醜樣子。
“這不是為了阿萊尼斯,因為今天的事情遲早會傳到她耳朵裡。我不追究自然會有人追究。”奧斯卡拎起伯爵的衣領,“我打你是為了已故地三世陛下,三世陛下瞎眼了。他怎麼會挑上你這樣一個懦夫做他的近身侍臣?”
菲力普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他的牙齒有些鬆動,嘴裡滿是腥甜的鮮血,如果他能照照樣子。他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左臉已經變形了。
“上車!”奧斯卡指了指車門,菲力普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可最後他只是嘆了一口氣,然後便鑽進馬車。
奧斯卡跟了上去,他還朝車伕吩咐一聲,“漢密爾頓宮!”
漢密爾頓宮?菲力普幻想著那座巨大的宮殿,他對這座宮殿太熟悉了!十年還是十一年?他記不清!總之他在這座代表泰坦最高權利象徵的宮室裡奔走忙碌了好多年,可他得到什麼?一紙勒令離職的文書!他知道自己不該抱怨這件事,因為這種事他在從前已經見過太多太多,可他從沒想到這種事會落在自己頭上。他將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華都獻給國家、皇室、還有他的帝王,可現在呢?就算打發一條狗也得和顏悅色一些吧?
首都街道空無一人,近衛軍已經頒佈戒嚴令,直到明天的新皇加冕典禮完滿閉幕之後才會對市民開放街市。
名利場上燈火通明,各家各戶都在慶祝,像過神誕節一樣慶祝。
新的皇帝代表一個新的時代,儘管名利場上的面孔時常更新,可更新就代表希望,代表淘金之旅上的換乘站。人們在這裡聚集,用圓滑的言辭和事故的手腕來往周旋,有些為了混口飯吃,有些為了活得更滋潤,還有的為了轉瞬即逝的高官後祿。
“您……您時候回來的?”菲力普邊說邊接過親王殿下遞上來的手帕。
“剛回來……可找不到你!”奧斯卡冷冷地說,他又瞪了伯爵一眼。“別以為我已經原諒你了,你和那些蛀蟲一樣的傢伙在羞辱我的妻子!”
菲力普只得苦笑,他已經不想向親王殿下解釋什麼了。
“那些人……並不是蛀蟲!”菲力普過了好半晌才緩緩開口。
“或者說……他們曾經不是!”
“不是蛀蟲是什麼?”
伯爵唏噓一聲,“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