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對我的提議動心了?還是不忍殺了我?”
費戈搓了搓手,“提這個幹嘛?要喝酒嗎?”
奧斯卡看了看二哥手裡的酒瓶,他點了點頭。
費戈坐到神臺下的臺階上,他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三個杯子,一塊牛肉脯,然後他開啟那瓶烈酒,將三個酒杯全部倒滿,並將其中一杯放到父親的棺木上。
“好啦!你想問什麼?”費戈和他的小弟弟碰了碰酒杯,接著他便自顧自地一飲而盡。
奧斯卡有些難以啟齒,他只得說,“外面那些傢伙是幹什麼的?”
費戈聳了聳肩,“是家裡那些好事之徒糾集的死忠份子,他們不懂得變通,只知道仇恨和報復。”
奧斯卡望著酒杯,他不敢喝。
“你就放心吧!”費戈拍了拍小弟弟的肩膀,還將他的酒杯搶了回來。“我不會在父親面前做那樣地事。我不是瘋子!”
奧斯卡只得看著他地哥哥把自己把杯酒也喝掉了。
“你剛才說到你的提議……”費戈躺倒在地板上,兩杯烈酒讓他的心肺徹底燃燒起來。“怎麼說呢?應該說……我是可以接受的!但你想過沒有?水仙騎士團的統,帥代表什麼?這代表你可以做任何事!包括獨立建國,包括四處討伐,包括……”
“你會那樣做嗎?”奧斯卡有點不耐煩了,他乾脆奪過酒瓶猛灌了一口。“別拿那種語氣嚇唬我,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早就知道我會這麼說。”
費戈嘿嘿地笑了起來,“是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咬我?”
奧斯卡猛的抓住二哥的手臂,他連想都沒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費戈像待宰的野豬一樣叫喚起來。他還弓起身子不斷踢打他的弟弟。
“真他媽解恨!”奧斯卡滿足地鬆口,他將破碎地步片吐了出來,並用傻氣十足的眼光打量哀號的哥哥。
“你是個瘋子!瘋子!會咬人的狼崽子!”
“隨便罵吧!大聲一點,讓父親也能聽見!”奧斯卡邊說邊吐了口唾沫。
“真見鬼!我怎麼會這麼倒黴?”費戈不斷拍打著被咬了一口的痛處,可他突然說,“你和薩沙該結婚了!”
“什麼?”奧斯卡側過耳朵。
“我說你和薩沙該結婚了!你聽到了!”費戈說話的時候卻在望著棺木中的父親。
“我……我不明白,這很重要嗎?你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說起這個?父親的葬禮還沒……”
“葬禮之後總可以了吧!”費戈不耐煩了,“你怎麼還不明白?即使你是不是家主都無所謂。在阿萊尼斯公主加冕之前。你必須和薩沙伊完婚。這樣一來你就做實了安魯公爵地名頭,因為光明神地世界只承認安魯地四位合法夫人,即使你不是水仙騎士的統帥,但在精神層次和外界看來都是一樣的。”
“和薩沙完婚?”果然,奧斯卡有些期待,可更多的卻是疑惑。
“這就是你、或是家族的條件嗎?讓薩沙孕育完全屬於安魯的繼承人,在血統和精神上排斥皇室地侵入!”
“這可不算!”費戈笑了起來,“你為什麼認為只有你的子女才是安魯的繼承人?大哥的兒子就不錯,所以莫瑞塞特針對安魯的圖謀太過一相情願了!安魯家的人多著呢!無論誰當家都還是安魯,這是肯定的!”
奧斯卡有些瞭然,“那……你把我推上來是要幹什麼?”
費戈終於換上招牌式的笑容,“我的小弟弟,咱們要說到條件啦!確切一點說呢……這並不是我的條件,而是波西斯人的條件。”
奧斯卡瞪大眼睛,“你在說什麼?”
費戈晃了晃腦袋,“只要與西方絕緣,那就沒人能夠動搖安魯!我們的目標又不在西邊,那是你的天下。而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