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未知的命運,而女人去往維耶羅那等待所有的未知。
相信,我們所有人。都已經見證一種變化。和平、戰爭。這場變化來得異常突然,可也不是神明地旨意使然,甚至不是人類的意志使然。而是因為遠在別處的少數人怯於開誠佈公地善待同類。他們手中握有足以令人戰慄地大權。這種權利就像一根繃緊的彈簧發條,誰都知道這根彈簧發條不能輕易觸動。可這些手握大權地人畢竟去觸動了,就像明知犯錯的調皮的孩子那樣。為了這些傢伙的淘氣,現在世上的人都要跟著受苦受罪。
我們應該看得出,以上言論是小小姐地說辭,而阿赫拉伊娜就對這種怨天尤人的說法嗤之以鼻。波西斯公主找來一本舊書。上面臨摹了一塊古老的碑文。碑文上記載著尤利烏斯愷撒的信條,神聖羅曼帝國最偉大的君主告訴後人,“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這才是人類最原始的篤信。
不過,薩沙伊對波西斯公主的想法給予猛烈的抨擊,她認為是愷撒製造了人類的一種原罪。
“得了吧!”阿赫拉伊娜合上書籍,“那個時候還沒有光明神教,原罪只是像你這樣的人為苦難製造地附會。”
薩沙伊無言以對,她為阿赫拉伊娜對歷史的熟悉感到驚異。阿赫拉伊娜很自豪。她與安魯家族的小小姐聊到深夜才沉沉睡去。也許是在夢中,波西斯公主地遇見了她的孩子,她竟然分辨不出孩子的性別!這已經夠令她惱火的了!可更令她厭惡地事情還在後頭。一群披著紅衣斗篷的怪物死命拉扯她的胸懷,這些傢伙要帶走她的子女。
阿赫拉伊娜從睡夢中驚醒,她看到……是該死的薩沙伊在撕扯自己的手臂。嬌縱的波西斯公主要發脾氣,可她發現丈夫的女人滿含淚水。
還在不斷呼喚那個男人的名字。
阿赫拉伊娜有些空虛,但她還是用衣袖為可憐的女人拭去眼淚。
不知道……黎明降臨的時候,有多少人思念心中的彼此。
於是……翌日早晨,就像與光明神約定好的那樣,朝陽如期而至。
柔和的陽光隨著日升降臨寧靜的山谷,這是遠離戰場的大後方,人們還不習慣談論戰爭、也不習慣早起。
不過事情總有特例,在薩沙伊和阿赫拉伊娜準備分道揚鑣的時候,她們看到,一名預備役士兵穿上制服,在農舍門口告別了他的新婚妻子。
這名預備役戰士爬山出谷,帶著一匹膘肥體壯的駿馬,帶著一件精光閃亮的兵器。除此之外,他的新娘還為他準備了一袋精心烤制的炒麵,還有去年冬天的肉乾、今年春天的水果。即將奔赴戰場的新郎帶不了太多,他只需要妻子的祝福就足夠了,可他的妻子非常固執,在男人上馬之後還在朝他的背囊塞東西。
薩沙伊和阿赫拉伊娜在年輕的預備役戰士走遠之後才緊緊擁抱在一起。她們吻著對方的額頭和眼簾,分享彼此的淚水。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一處水潭邊做了一下午短暫的停留,他和送行的水仙騎士團總參謀長討論了許多問題,比方說即將由逆龍鱗引發的新一輪安納托利亞爭奪戰,還有不斷向海岸滲透的阿拉拜酋長聯盟的武裝團體。
不過這些問題都不是奧斯卡真正擔心的,他的頭腦不會永遠思考這樣的事情。現在的他只是一個離開妻子骨肉的男人,每天都在計算彼此之間相隔的距離。
其實……這位年輕親王的做法多少都有些可笑,他一邊在計算分離的日期和距離,一邊拼了命的趕路,似乎一門心思地打算遠離他的家庭和朝思暮想的妻子。
但別忘了,這種矛盾的心情也算合理,因為他在目的地還有另一位等待他的愛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老是覺得自己應該感謝這場戰爭,正是這場戰爭才為他製造了與阿萊尼斯重新聚首的機會。如果沒有戰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