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位控軍大員,再向列在身前地軍官隊伍致以標準的軍禮。經過一番口味清淡的客套。近衛軍總參謀長被請進指揮部。老人奔波一夜,進門沒多久就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勤務官奉上一杯清水,人們都知道老人不太會飲酒。可在場的人親眼所見,魯賓元帥朝水杯裡倒了一些白蘭地,也不謙讓,有一口沒一口地喝了起來。
“校長!”達答拉斯中將言辭懇切,如果說有一段歲月影響了他的人生,這段歲月不是和年輕的統帥為友為伴的歲月,而是作為魯賓元帥的教務助理在學院教學的歲月。
“您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您看是不是……”
“這裡是不是就你一個聰明人?”魯賓元帥語氣不善地打斷南方軍的參謀長,搞得指揮部裡的氣氛立刻跌至冰點。
“尤金!”撇開莫名其妙的達答拉斯,老人轉向南方集團軍群的最高統帥。
“是將軍!”尤金上將立即出列,他已看到達答拉斯遞過來的眼色,一切都說明總參謀長的心情壞到極點。
“南方軍主力由布拉利格要塞出發,到現在這個位置……多長時間?”
“兩個月!到今天整整兩個月!”尤金下意識地回答。
“兩個月?”魯賓元帥和尤金上將年紀相當,可他在對方的部眾面前一點也沒給南方軍總司令留情面:
“抵達中央戰場兩個月,南方軍的殲敵數字是多少?戰場傷亡數字是多少?物資和軍械損耗的數字又是多少?”
尤金上將固然明白魯賓元帥的言下之意,在投入主力決戰的兩個月來,南方軍的長途奔襲再加上包圍戰役的消耗已經大大超出了軍部最初的預算,由於缺少充足的準備和對戰役永續性的正確估計,南方軍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用盡了自身儲備的軍械糧草,保持進攻勢頭的日常所需用度全靠首都戰區的接濟。也許這在一次偉大勝利面前並不算是多麼嚴重的問題,可事實就是事實,南方集團軍群投入了全部,他們殲滅敵軍的數字卻在整個近衛軍中排數倒數第一。投入與產出的巨大反差令尤金上將面紅耳赤,可這一點在很大程度上並不是他能解決的問題:
“一直以來,南方軍的戰場動作嚴格遵照軍部決策機關和最高統帥奧斯涅安魯……”
“別提那個臭小子!”魯賓元帥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尤金將軍立刻閉上嘴,就像他的參謀長說的那樣。老元帥地心情壞得出奇。
就在南方軍官集體被尷尬和不甘搞得有些氣餒的時候,炮聲忽然響了起來!沉悶的轟鳴就像一陣連續不停地驚雷,呼嘯的炮彈似乎就在帳幕外面騰空而起。帶著撕開空氣地裂音和尖聲厲嘯,一直衝進雲天。
落往遠方的小城!
“出去看看!”近衛軍總參謀長坐不住了,他率先走出向北開著的帳門。
充作帳幕捲簾門的厚重布匹被守門的衛兵掀到兩邊,南方軍將校跟隨面目陰沉地魯賓元帥走向面朝戰場的一側營區。站在矗立於高地頂端的旗杆下面,索卡拉齊亞城和綿延十幾公里的戰場一覽無餘。
泰坦穹蒼下,聚集在四面戰場上的帝國戰士排成了千餘座方陣。騎兵陣營往返賓士、步兵陣營藏於其間,戰鼓和旗手組成的佇列堪比一個方面軍!
迎著初生的朝陽,向東、向南、向西、向北,圍繞著侵略者佔據的戰場中心地帶,所有的泰坦軍人都在做著向心運動,連綿不斷的歡呼聲響徹雲天,先是東邊地戰士敲響盾牌之類的軍械,然後是北邊的戰士在馬背上唱響軍歌,緊接是西邊地戰士發生聲聲萬歲的吶喊,最後是南邊的戰士!我們只能看到來自南方的戰士在嘴裡絮叨著什麼。奈何驚天動地地炮擊阻隔了一切聲音。
炮陣就在索卡拉齊亞城下,剛剛完成整編的近衛軍炮兵第一師部署在鋒線右翼,泰坦尼亞第一擲彈兵師的三個炮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