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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部分

,最後卻發現他們只是被兩支師級部隊牽著鼻子走,而魯賓元帥地主力部隊早已不見蹤影!

不過當然,戰略轉移的代價是巨大的!為了解決主力軍的口糧問題,魯賓元帥只得將為數不多的馬匹變成肉乾;為了不給追截的敵人留下任何線索。也是為了節省寶貴的時間,魯賓元帥的部隊沒有行軍必須的埋鍋造飯,到了口糧也沒有的時候,西方集團軍群地官兵連草根也不敢吃!他們害怕隨後而至的敵人看到成片裸露在外的地皮起了疑心!

這樣一來,主力軍餓死了人。同樣是為了不暴露位置,餓死地軍人沒有得到很好地掩埋,而是被情同手足的戰友拋進泥壇、沉入沼澤!等到部隊走出無人區的那一天,近衛軍總參謀長終於履行了他的諾言:

“西方集團軍群主力就在該在地位置上!”可是……在那一刻,沒有人歡呼,也沒有人抱怨。西方軍人都寒著臉!經過長達四十九天的“死亡行軍”泰坦戰士只有一個問題,“敵人在哪?”

他們要飲幹敵人的血。飽食敵人的肉!他們飢腸轆轆、他們滿腹憤冤!終於!倒了血黴的威典人衝到他們跟前,魯賓元帥就在阻擊鋒線上指著敵人說,“士兵們!我看到了幾萬份淌著油脂的餡餅!”士兵們雙目放光,他們就用對付餡餅的勁頭對付敵人。而敵人留下的不是油,是在戰場上湧動的海浪一般的鮮血。

終於說到西北和北方一線!若說第二次衛國戰爭誰最倒黴?答案肯定不是四處碰壁的反坦聯軍。剛剛我們已經有所瞭解,貝卡方面軍和斯坦貝維爾方面軍先是被堵在了石頭坑道里,然後又因統帥臨時變卦錯過了急切期盼的大決戰,再然後又遭遇了荷茵蘭人不要命地瘋狂突擊,等到戰線穩定,他們只得在肖伯河對岸觀望敵人的動靜。

光是觀望自然是不足夠的!荷茵蘭人夜裡砍樹,上午造船,到了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必定有一次針對河道上各個渡口的大規模攻勢。貝卡方面軍和斯坦貝維爾方面軍分散在各處渡口上的兵力十分有限,每支戍衛渡口的部隊都曾面對數倍於己的敵人發動的進攻,各地險情頻繁出現,儘管泰坦戰士最終擊退了敵人,但長此以往……

“長此以往必定會生出禍端……”惠靈頓·斯坦貝維爾邊說邊走出了掛滿防雨帆布的帳篷。這位叢林戰士穿著一件嶄新的少將制服,這源自在斯坦貝維爾公爵的一項戰地委任狀,不過話說回來,與攝政王殿下同期的幾個老朋友裡,就屬從前的傳令官升遷最慢。

在新鮮出爐的惠靈頓將軍身後,炮兵師長和擲彈兵師長懶洋洋地跨出帳篷,看得出,這幾個傢伙剛剛喝過酒,各個都帶著一副大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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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泥濘的森林,河道渡口就在近前,與林線隔開一百多米的亂石灘地,石頭縫裡瘋長著艾蒿和狗尾草,遠遠一望大有蘆葦叢的架勢。棧橋和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碼頭在空地連線營地的那一邊,橋面上堆滿等待運往上游的戰具物資,還有一部分蓋著雨披的麵粉,黴味兒辣得直嗆人,可沒有辦法,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在上游沿岸阻擊敵人的泰坦戰士都得清清腸胃,要怪就怪馬里亞德佳渡口的戰場物資配給官在大雨天曬米麵!

馬里亞德佳渡口!這是靠近肖伯河大拐彎地區的最後一處口岸,位於包圍圈的東北方,最為遠離反坦聯軍地主力叢集。在馬里亞德佳渡口的對岸。首都戰區第三縱隊已經基本肅清了盤踞這段流域的敵人,守衛渡口地泰坦尼亞擲彈兵經常都會見到光著屁股的近衛軍戰士在河對面洗戰馬。這邊罵、那邊就回罵過來,兩方兄弟部隊地人馬竟然罵出感情。

一天不見心裡嘴上便都癢得很,那種歡快的情感不禁令人產生戰爭早已完結的感覺。

“這很危險……”惠靈頓將軍面對雨後的大河發出一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