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絕對獲得過埃塔的情報支援。”
“為什麼這樣說?”老元帥問到。
“她的聖騎士,也就是那位埃底斯上校,他得知我擁有雷束爾之後便確定我是安魯家族的嫡系成員。”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啊!”魯賓元帥搖了搖頭,“世界上的軍人都知道安魯家族的雷束爾,那是戰馬的祖先,這是常識!”
“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奧斯卡分辨到,“聖騎士埃底斯居然知道安魯家族出過一個使用彎刀的子弟,他還知道這個人就是我,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握的訊息!比方說您,您恐怕就不知道我的武器是波西斯人的彎刀吧?”
魯賓元帥驚詫的搖頭。“我還真不知道!這麼說的話……他們確實得到了充分的情報支援,也許……他們對整個泰坦上位貴族的情況全部瞭如指掌。”
“沒錯!”奧斯卡肯定的說。“而且,恐怕還不止如此!那位公主見到我那些騎士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們不是盜賊,她竟然認得泰坦軍隊制式的弩機,說真的,那東西我都分辨不出!”
老元帥沉吟不語,這確實不是一個動聽的訊息。
奧斯卡有些後悔了,他不應該給魯賓元帥這麼大的壓力。“哦啦!其實……這也不關咱們太多事情,等埃斯梅蘭達生下小駒子,咱們就想辦法撇開這個難纏的公主。”
“是啊是啊!你終於提到了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老元帥撫摸著自己的鬍子,“不過……埃斯梅蘭達的肚子還真讓人擔心啊!你的雷束爾到底放了什麼怪物在裡面?怎麼會那麼大?”
奧斯卡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別問我,鬼才知道那傢伙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親王和元帥的談話就這樣不痛不癢的進行著,看來他們已經找到和平相處的正確方式了。
看看窗外,又是一年冬去春來。在郊外,乾涸的小河突然在某一天響起潺潺的水聲。各種小動物像約好時間一樣一塊兒出門活動。睡在土洞裡的大棕熊抖了抖一身的皮包骨頭,經過三個多月的冬眠,它就變成了這樣一副可憐的樣子。聞到水流氣味的大棕熊興奮的撲了上去,很快,河中的鱒魚便陷入危險的處境。
青草和松樹都吐出翠綠色的、鮮嫩的新芽,一些不知名卻急於展示自身魅力的野花已經早早的盛開了。儘管森林中某些陰暗角落的積雪還沒有融化,但報春鳥的大合唱已告知人們季節的變遷。當然,這一切是城裡人所不知道的。
城市沒有多少春天的氣息,除了人們將各種棉毛製品換成輕便的大衣之外,似乎再沒有什麼新鮮的事情。氣溫在早晚的時候仍然很低,人們通常避免在那兩個時間出門。燃燒木炭的粉塵仍然飄蕩在城市的上空,害得女士們出門的時候都要帶上厚厚的面紗。雖然人們都在談論季風的轉變,但人們看不到枝頭的新芽,也看不到五顏六色的野花。
算算時間,奧斯卡已經在魯賓元帥的官邸住了十個月,到四月底就是整整一年。在這十個月裡,奧斯卡真正見識了一位元帥的生活方式和工作方式。魯賓元帥的生活態度是鮮明的,釣魚可以打發時間、調整心情;伺弄農莊是一種勞動,勞動可以令人身心健康、充滿激情;打牌,可以鍛鍊腦力,輕鬆的時候也可放鬆精神;品嚐甘甜的酒水和刺激的菸葉,這是一個老人唯一一點享受,除此之外便再沒別的。一位元帥的工作是枯燥的、單調的,在奧斯卡看來,如果皇帝讓他做元帥的話,他寧願去死。
老元帥每天天一亮就起床,他會在門廊裡的老地方擺上餐桌,一邊品嚐咖啡一邊閱讀各國報紙摘要,雖然都是些過期的訊息,但魯賓元帥仍然看得津津有味。一天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對於一位元帥來說,瞭解國內外的重大政治事件和軍事事件是必須的。
接下來,魯賓元帥會在早晨八點準時出現在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