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她本想將置身現場的人全部處死,可又不想為了一位可憐的公主得罪軍情繫統。
“繫好你們的褲子!但願你們地團長大人不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們這才驚慌失措地收拾起來。繫褲子的繫褲子,整軍容的整軍容,他們很快就脫離現場,只留下那位可憐的公主和同樣被斬斷咽喉的替罪羊。
阿卡為這位只有過一面之緣的公主殿下闔上眼睛。同是女人,她能讀懂對方眼中的屈辱和不甘,軍統調查局長突然覺得很累很累!她有些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幹什麼?這些事情的意義又在哪裡?當她的雙手染滿鮮血沾滿汙穢的時候,她就開始懷疑整件事的合理性。
“祝賀您!”大蟲別列斯基的聲音傳了過來,“您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完成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任務!若不是身臨其境,人們會認為這是奇蹟的!”
阿卡點了點頭,現在她只想離開這灘汙血。
“順便問一句……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別列斯基有些詫異地打量著床上的女屍和倒臥在地計程車兵。
阿卡聳了聳肩,“你不是看到了嗎?”
別列斯基就算再笨也能猜出個大概,他不甘心地踢了踢那名士兵的屍首,“真是丟臉!我還要把這樣一個傢伙送去無名英雄紀念碑呢!”
阿卡瞪大眼睛,她向斯洛文里亞公主的屍體攤開手,“你怎麼不問問這位女士會怎麼想?”
“沒這個必要!”大蟲別開頭。
阿卡不依不饒地緊趕幾步,她迎上特戰軍官的面孔。“她會在地獄最深處詛咒你們,詛咒你們做過的事情,直到你們落得同樣的下場!”
“噢……”別列斯基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他用嘲諷的眼神打量著安魯家族秘密戰的領袖。“阿歐卡亞女爵,我得提醒您,若是真的以為事情會像您說的那樣,那麼我會建議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重新審視您的工作,您似乎不再適合……”
“我適不適合這項工作不需要你來關心!”阿卡憤怒地闖出室內,在這兒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女爵閣下……女爵閣下!”身後的呼喚令神志有些渙散的阿歐卡亞在半晌之後才回轉頭。
特遣艦隊的司令官追了上來,他面對家族重臣立正敬禮,那嚴肅認真的面孔竟然令女伯爵感到一絲難堪。
“有什麼事嗎?”
特亨多夫安魯席維斯海軍少將放下手臂,他可不像特盞旅的軍官那樣興奮。
“我完成任務了,正在等待您的指示!”
阿卡理順了一下思路,她很混亂,看看特戰隊員正在搬運的那些屍首,在夜晚到來之前,這裡的人還像對待朋友一樣歡迎她的到來,可她給人們帶來的卻是侮辱和屠殺,這令阿卡迷惑至極,她在制訂作戰部署的時候並沒想到如何面對這種局面,任務只是任務!但現在看來……任務不應只是任務那麼簡單。
“停船待命……”女伯爵無力地呻吟一聲,“紅虎會在清晨接管要塞,屆時你的艦隊要負責運輸那些黃金。”
特亨多夫大聲應是,不過他已看出軍統調查局長的不自然。“恕我冒昧,您……發生什麼事了嗎?”
阿卡的目光落在對方的軍衣上,那上面有水仙人信仰的圖騰和象徵勇武的軍功獎章。
“作為軍人,當家族命令你出征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戰爭……戰爭會改變一切?就像辨別是非的能力、就像我們信仰的善惡觀念。”
特亨多夫搖了搖頭,“我信仰光明神,也信仰大家長,既然我的統帥告訴我這是對的!那麼他一定沒錯!作為軍人,只要內心深處有一個道德標準就足夠了!但戰爭又是另外一回事,在戰爭面前,是非觀念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道德標準也因人而異,您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