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面前,語氣也變得柔軟許多。
“前幾日母親不是說府中的事情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有些過於勞累,便讓我分析給弟弟妹妹讓他們幫忙指掌,可是…景兒…”
“我知道景兒之前做事確實有些過分,你看不上他也屬正常,只是…這畢竟是將軍府的生意,往後都是要落在他頭上的,你如今交給他,若他有什麼做錯事的,你直接告訴他就是。”
“我這個當嫂嫂的,雖然曾經也盡心竭力的為他操持,可他如今…我總覺得我虧待她,在生意上的事,我可不敢多說半句,這前幾日我身體不適,管事的來找我讓青花拿話搪塞了過去,可我今日便聽的外面有些流言蜚語。”
“不過是個鋪子罷了,他能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傅恆鈺嘆了口氣,明顯覺得傅恆景就算是再荒謬,也絕不能鬧出什麼大事。
“倒也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只是他不僅自己在鋪子裡面宴請親朋好友,甚至他的朋友也每每都將賬目掛在他的頭頂,如今光是他在鋪子裡的花銷,便有一大半,再加上他之前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做將鋪子上面的純銀全都拿走了,如今…鋪子的生意難做的很,管事的沒有法子,只好與我說。”
“那你作為嫂嫂的,幫他把賬目平了就是,幾頓飯錢罷了,難不成將軍府還付不起?”
他看著她的目光裡帶著幾分不耐煩,帶著幾分挖苦,“我知道你辛苦,也知道你不喜歡景兒和月兒分權,可這畢竟是將軍府的生意,早晚也得落到他們兩個人的手上。”
他絲毫不顧及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將軍府的生意,都是沈月蓉一個人經營起來的。
遲早落到他們手裡?
他哪來的臉?
“我只是同夫君說一聲罷了,難不成我在你眼裡就是如此一個狹隘之人?”
“店鋪我給了,便不會再要回來,只是覺得此事有些荒誕,再加上害怕那些人將景兒帶壞,所以才特意與夫君說一聲。”
沈月蓉的意思是:我提點過你,到時候他惹出禍事來,可不能怪我!
傅恆鈺對此全然不知,十分厭煩的擺了擺手。
“景兒如今年紀也不小了,是非曲直,他分得清楚,不過是做錯了一兩件事,你也不能直接抹殺了他從前做下的那些好事。”
“你身為嫂子,擔心他的安全,也能理解,但你大可不必這麼緊張,連交友的自由都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