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清楚的記得,這些傢伙以前沒有如此瘋狂,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個都吃興奮劑了?
“叔叔阿姨,不用擔心,有我們在,他們不敢動你們一根頭髮,這事本就是他們的不動,你們不用緊張。”
張文已經勸了好幾次,讓二位老人回房休息,可他們就是不聽,發生這些事,他們又哪裡能安心休息?
二十多輛警車,每輛下來幾個人,乖乖,近百個警察,打仗啊?
“頭,他就是王縣長。”
輪椅上的小李子指著前面一個禿頂男人說道。
張文疑難惑了,怎但凡是有點官職的人都是禿頂?難道真如了那句老話?十光九富?十禿九官?汗啊。
“是誰將人打傷的?”
王縣長來到張文等人面前,冷著張老臉問道。
李父幾個則是已經嚇得微微顫抖,王縣長,在他們眼中已經是很大的官,像他們這種平民百姓,有幾何見到大官?
張文等人對王縣長的印象頓時跌到谷底,這王縣長來到這裡直接發問,沒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我打傷的,你是誰?”
張文明知故問,絲毫沒將對方放在眼裡。
“將他抓起來,帶走。”
王縣長二話不說,命令起身邊的警察。
媽咧個逼,又是一個狗官,這年頭是怎麼了?真的不出起一外包青天嗎?張文心中一陣失望。
“聽說你是李昌立的舅舅?”
張文並未將王縣長的話放在眼裡,對方人雖多,但是他有龍殺的兄弟在,這些警察,說真的,他真未放在眼中。
“你外嬲想用幾萬塊買我兄弟的房子?不知這事你知不知道?還是根本就是你告訴他,讓他這麼做?”
張文又再次開口,冷嘲熱諷。
“你胡說,我兒子給的價錢是公道價,是他們獅子大開口,他們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只是農村,以為是城裡啊?”
王縣長來到,讓村長的膽子變大,敢開口說話。
“哦,是嗎?真是這樣嗎?”
張文雙眼半眯起,狗仗人勢,這種人,他最看不慣。
“不是我們要弄,是國家要徵收。”
村長見王縣長不說話,以為王縣長默許他,於是答道。
“徵收?國家要徵收,我們可以讓開,但是,價錢方面少一分都不行。”
“你以為是你說了算?這是國家說了算,國家給多少,我們有什麼辦法?”
村長漲紅著張臉說道。
“村長,你家那房子挺漂亮的,放在城裡,至少得值幾百萬吧?不知你哪來這麼多錢?”
張文臉上掛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這裡是國家要徵收,與其它事無關。”
王縣長心生不妙,連忙開口。
“哦,這麼說來,你們是鐵定要霸佔我兄弟的房子了是嗎?”
怒火,已經不知不覺間升起,從開始到現在,張文都不想得罪人,不想惹事,奈何,他的忍讓讓對方誤以為是軟弱。
“不是霸佔,是徵收。”
雖有王縣長在壯膽,可村長還是心有餘悸,不敢離張文等人太近。
“媽咧個逼,好,是你們逼老子的,虎子,帶幾個兄弟去,將那幢房子拆了,不管你用任何手段。”
小李子是他張文救命恩人,這兩個狗官如此對待小李子,比殺了張文還要難受。
“是,頭,我馬上就去。”
虎子興奮無比,他有種錯覺,頭兒又回來了,這正是以前意氣風發的頭。
“幹什麼?你們通通住手,國家是有法律的。”
王縣長急了,萬一真讓這些人將李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