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體內也是有一絲太一神火的,此刻體內神火雖無,心中仍有印跡。
諸多獸禽大能也多虧有朱雀上前阻住,方能及時逃開,只是諸多獸禽大能念及阿神陀的法旨,又不敢去的太遠,只在遠處逡巡不已。
朱雀轉過身來,怒道:“你等還不離去,真要去當這靈蟲的口食嗎?便是阿神陀親自動手,也傷不得這靈蟲半根毫毛。”
諸多獸禽大能心中尋思,若死在朱雀白虎手中,倒還算是個結果,若是稀裡糊塗,被靈蟲當了口糧,那又算什麼因果?豈不是白白犧牲。
諸修正要回話,忽見一名黃衫修士急急掠來,口中道:“朱雀神君,這靈蟲修成大能,敵我不分,你若想借這靈蟲的名目嚇退我等,豈不是妄想?這靈蟲分明要去見舊主,嘿嘿,這熱鬧不可不瞧。”
這修士的話,正說中朱雀心事,小青小白回到九龍海,自然是要去尋原承天,那是因心中對舊主尚有一絲敬畏之情,如今除了原承天之外,這世間還有誰有手段,轄制靈蟲。
但若是靈蟲見到原承天動彈不得,只怕心中就會另有計較了,畢竟只需殺了原承天,二靈蟲就是真正的天下無敵,二蟲迴歸,其心中所想,只怕就是如此了。
朱雀瞧那說話的修士,卻也是老相識了,此修乃是一隻黃狸修成道果,性情狡黠之極,人稱黃狸大士,又稱為狸皇的。這世間狸狐之屬,算他是第一。
朱雀恨他壞事,心中惱怒異常,頭頂法身就向這狸皇探出雀爪來,狸皇慌忙祭劍相迎,卻怎能抵得過朱雀神通,將雀爪一壓,將這法劍打得粉碎。
這時諸多獸禽大能紛紛道:“朱雀神君非一人可敵。”當即有七八名獸禽大能各持法寶,來助狸皇動手。
白虎怒吼一聲,也要加入戰團,有兩名獸禽大能上前擋住,然而只交手兩個回合,就被白虎一爪打翻在地,那兩名獸禽大能叫道:“白虎神君修成混沌赤光,誰能禁得住他打殺,唯有雪吼螭方是他的對手。”
白虎聽到雪吼螭的名字,分外留意,但諸多大能獸禽之中,並不見雪吼螭的身影。
這時諸多大能獸禽之中又分出七八個來,圍著白虎纏鬥,但因懼怕白虎的混沌赤光,也只是立在遠處,祭起法寶來牽制住白虎罷了,並不敢真的上前。
這兩處戰場,皆離兩隻靈蟲甚遠,兩隻靈蟲也不理會,就向那望海碑飛來,二蟲倒也是認得路的。
索蘇倫明知二蟲要回九龍海,卻誰也不敢上前攔阻,元風馳與一眾修士慘死的情景,可是歷歷在目。
索蘇倫暗道:“我若放這靈蟲去了九龍海,如何面對承天。”回頭瞧去,只見令清禪師與任太真亦是暗暗點頭,三人心思皆是一般,便是犧牲了這條性命,也要將這靈蟲留在海外。
忽聽刀君大喝道:“你等皆是肉身修行,怎能當這靈蟲。速速退開了。”黃衫飄飄,已攔住兩隻靈蟲去路。
小青小白卻是認得刀君的,見刀君阻路,就連小白也將身一避,不想與刀君衝突,刀君怒道:“虧你等還認得我,但那九龍海為世尊修行之地,但有我在此,莫要入海。”
身子一晃,雙袖祭出兩道黃光,分擊小青小白。
小青小白昂昂大叫,竟不閃不避,那黃光擊到二蟲身上,二蟲也只是身子晃了一晃,這刀氣雖強,終是傷不得二蟲。
刀君怒極,手中黃光連閃,要與這二蟲拼命,那小白初時尚且退避,其後便有些不耐煩的,猛的衝上前來,對準刀君的黃衫大袖就是一口。
刀君身上黃衫,本是刀氣凝成,原是九虛一實之物,好比一汪清水,抽刀斷水水更流,劍碎黃光光不散。
然而這無所噬的手段,卻是驚世駭俗,那黃衫被小白噬了一口,便少了一塊,嚇得刀君慌忙向後一退,暗忖道:“這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