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回救,玉猴身子一動,就將身上的冰層震得粉碎,手中劈月斧電射而出,其速竟不亞於赤珠了,可見這三十年修行,幾位混沌古修著實在他身上下了許多工夫。
那熊皇身子轉動不便,再被這劈月斧劈來,已是來不及抵禦,只好硬著頭皮不去理會,只盼能以一身鋼筋鐵骨,去承受這劈月斧的鋒芒。
“當”的一聲,那劈月斧劈中熊臂,竟被崩出一塊來,熊皇也只是身軀微動罷了。玉猴心中著惱:“這赤犰太也小氣的,怎的送我這樣稀鬆的法寶。”
這時原承天也祭無鋒在手,一劍刺向熊皇的胸口,這時熊皇正好手臂回援,便豎在胸前擋了一擋,那無鋒雖號稱天下至鋒,可刺到熊臂上,也只是劃出一道白印罷了,又怎能刺進熊皇的肌膚之中。
原承天道:“倒不能說赤犰小氣,這熊皇端的是鋼筋鐵骨,難以損傷。”玉猴心中念想,自然皆被原承天所知。
玉猴點了點頭,將目中瞳光凝成一束,“刷”的一聲,向那熊皇掃去,與此同時,原承天也祭出腦後血珠,血珠神光同時向熊皇掃到。
玉猴的瞳光本就厲害,又修成五金皆破之能,諒這熊皇也是萬萬經受不起,而原承天的血珠雖未大成,也非尋常法寶神光可比,如今兩道神光同至,不怕破不得這熊皇的鐵骨銅皮。
那熊皇也知道厲害,鼻中冷哼一聲,身上白氣湧出,剎那間形成一道冰牆,兩道神光恰好掃到,將這道冰牆掃的支離破碎。
但這冰牆是由這熊皇由心而發,不比普通冰盾之術,因此隨碎隨成,兩道神光再厲害,怎樣也無法真正的破牆而入。
既然對手傷自己不得,熊皇如何肯只守不攻,只見他再次雙掌揮動,拍向主侍二人,原承天知其不可力敵,身子一飄而走。那玉猴性高氣傲,不肯退後半步,將手中劈月斧橫架頭頂,硬生生接了這熊皇一掌。瞧他立在雲端之中,絕無依仗之處,卻憑著一身強力,雙足紋絲不動。
原承天暗暗喝采,這玉猴果然了得,果不愧為昊天第一侍將了,只恨這劈月斧略弱了些,無法令玉猴盡施所長。
玉猴這邊用劈月斧生生抵住熊皇一擊,將身子一晃,顯出三頭六臂法身,這法身一現,其修為就算不能徒增三倍,起碼也可增加九成了。
熊皇畢竟靈慧不足,見這玉猴花樣百出,亦是力大無窮,就視這玉猴為最大對手,縮回拍向原承天的那一掌,雙掌合在一處,再向玉猴拍來。
玉猴雙足八風不動,一隻手抽出打魔鞭來,另一隻手則持定生死鏡。
這打魔鞭雖然專打魔修,但此鞭本身亦有三十嶽之力,同樣可以傷人,而那生死鏡更是厲害,一旦照準了對方元魂,生死立判。
這時熊皇雙掌皆至,玉猴再出兩臂,共用四隻手臂架住了劈月斧,身子雖被熊皇雙掌震得亂顫,仍是不肯退後半步,而打魔鞭飛快祭起,繞開冰盾,朝這熊皇的腦袋就是一鞭。
這熊皇也無法閃避,乾脆仍是強行接下,這打魔鞭雖然只是三十嶽之力,可畢竟是打在熊首之上,仍將此獸打得頭昏腦漲了。如果這熊皇是魔修之軀,那麼這打魔鞭打落下來,怕就是數百嶽之力了,這也是打魔鞭的妙處。
那熊皇將腦袋一搖,意示大可承受,不想一道灰濛濛的光芒掃到,正掃向熊皇的胸口。
這熊皇雖有冰盾護身,奈何這冰盾是為透明之物,怎能擋住這道光芒,元魂被這灰光掃到,立時就變得渾渾噩噩起來,實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處了。
玉猴本以為生死鏡一出,這熊皇必定立斃,哪知道只是照昏了熊皇罷了,而這熊皇一身銅皮鐵骨,也不知該如何損傷,說來這生死鏡又有何用?
他這邊心思一動,原承天已然知曉,不由笑道:“那世間的法寶神通,不管如何強大,也必定有剋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