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取出一寶,乃是一對小小的金剪,這對赤剪打造頗精,左剪好似一鳳,右剪好似一凰,白麵修士口中掐了一道法訣,就將金剪高高舉起,空中便是紅光一片。
諸修抬頭來瞧,那金剪在空中長成七尺,忽的急落下來,金剪一開一合,宛若活物,真個好似鳳凰于飛,就向那鐵雙林剪來。
原承天見到此寶,亦是一驚,暗道:“此寶莫不是鳳凰剪?”
鐵雙林見金剪落下,倒也不慌,急取法劍祭去,哪知那鳳凰剪開合之際,就將這柄法劍一剪而斷,其勢絲毫不減,仍向鐵雙林剪來。
鐵雙林這時才面色大變,欲想再取法寶抵禦已是不極,百忙中遁出本體法像,指望能擋上一擋。然而那金剪犀利之極,鐵雙林的本體法像或許也略弱了些,因此只聽一聲脆響,鐵雙林與其法像同時被一剪而斷了。
兩場鬥法,就連損兩名北原名士,地府外剩下的幾名修士皆是面面相覷,早知那北原領袖之爭這樣兇殘,還不如不出頭的好。
白麵修士嘻嘻笑著收了金剪,向那鐵雙林的屍身道了聲:“承讓。”
年輕修士拍手笑道:“道友好厲害的手段,只是你剛鬥了一場,在下怎好佔你的便宜,也罷,我自己去尋個對手。”伸指向那劉修指去,笑道:“來,來,來。”神情甚是輕佻。
劉修好歹也是北原名士,見這年輕修士神情舉止大有輕視之意,怎能忍得心中這口惡氣,當即仗劍出場,口中道:“在下便來會你。”
那年輕修士冷笑一聲,再將那彎刀祭起,劉修早有提防,深知這法寶不可力敵,急忙唸了聲法訣,就想避到一邊,哪知動作再快,也比不過彎刀上掃來的光環,身子仍是這光環套了個正著。
劉修叫道:“不好。”
急忙將腦袋一縮,就縮排法袍之中,原來劉修此件法袍,亦算是一件佳器,劉修憑著這件法袍,不知避過多少次大劫了。
然而法袍雖佳,在這件疑似困龍刀的法寶面前,卻仍是不堪一擊,那光環只是一緊,好似快刀攔腰一斬,就將劉修這具肉身亦是斬為兩半了。
三場鬥法,就死了三人,且每場鬥法皆是乾淨利落,寶到命喪,錢三劉修甚至連法像都來不及遁出,看來這件困龍刀上,定有壓制法像的強大威能了。
這時不光是原承天,地府中大半修士,已瞧出不對了。雖說修士鬥法,難免有所損傷,可大家都是北原散修,同是散仙會中人,彼此間又無仇怨,怎的下手卻如此之狠。
這時那白麵修士又找上另一名修士,這名修士雖是膽戰心驚,可在此局面上,如何能不顧顏面,臨陣脫逃,只能硬著頭皮,與那白麵修士鬥法。
果然只是半個回合,那鳳凰剪落下,再將此修誅殺於當場。
原承天此時再無疑問,這兩名修士,絕非北原散修。且不談兩件法寶定是昊天之寶,絕非散修所有,他剛才細辯二修手法,又怎是散修手段?
他身子一動,就沒進土中,再將土遁術施來,剎那就出了地府,這時地府外年輕修士又誅了一人,目光森寒,就向那剩餘的幾名修士瞧去。
那幾名修士已是亡魂大冒,這二人的彎刀金剪如此厲害,自己如何抵擋,發一聲喊,就四下逃竄。
白麵修士不慌不忙,笑道:“可不是輪到我了。”
那金剪尚在空中,白麵修士手中掐了法訣,就向其中一名修士剪去。
這時原承天已出了地府,見那金剪凌空下擊,心神一動,無界之劍騰空而起,將那金剪擋住。
金剪挾著一道紅光,便向無界之劍剪來,卻哪裡剪得動,空中金鐵之聲大作,一點紅光落將下來,原來是無界之劍將這對鳳凰剪格出一點碎片來。
白麵修士見自家寶物受損,急的大叫道:“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