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錢而已。入不了吳總的法眼。”
吳潤江目光一閃,從洪相的話語中立刻就聽出洪相和齊禍水的關係不簡單,立馬笑道:“果然少年英才,年紀輕輕被齊總看上,將來前途無量,不知道是什麼,可不可以先拿出來見識一下,本人對古玩很有興趣,說不定私下就可以交流?”
洪相隨意道:“幾塊玉器而已。”
“玉器!”吳潤江來興趣了,一般情況下,玉器在古玩界並不是重頭戲,但是他偏偏很喜歡收藏,比如西京市最好的玉叫做金玉,是一種材質極少,堪稱完美的玉,“可否瞻仰一下?”
洪相來這裡是為了賺錢,便來者不拒,將口袋中的剩餘兩塊玉拿了出來,道:“請看。”
吳潤江一見洪相手中的玉器不過是很普通的貨色就算拿到市場上估計也沒有幾個錢,他眼光毒辣,可是這次看走眼了,勉強一笑,道:“玉器雕刻倒是很精美,不過這種玉器在外面的店裡非常尋常,實在是……”
洪相笑道:“那是,玉器材質不好,都說了入不了吳總的法眼。”
“也是,不如這樣,我花五萬買下這兩塊玉器,算是交個朋友,如何?”吳潤江不以為然道,既然肯定對方的玉器不值錢,那麼花五萬只是為了和齊禍水走近點,將來可能會有合作的機會。
飛鷹集團雖然強大,但是派系鬥爭很激烈,作為唯一外姓股東,吳潤江和王家爭鬥一直處於下風,對於傾城集團與歐洲某個大財團的合作略有耳聞,所以很看重齊禍水。
可是洪相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
洪相搖頭道:“五萬,吳總看得起我了。”
吳潤江不悅道:“這兩塊玉,放在外面估計連一萬都不到,我出五萬,難道還少了?”
齊禍水見不得別人看清洪相,雖然自己都不相信這些玉器可以賣出好價錢,但是依舊出面,道:“吳總,這就是你不識貨了,還說有研究,你仔細看看,它可不是普通玉器,而是法器。”
吳潤江目光一閃,驚呼道:“法器?”
隨即仔細打量,果然見這兩塊玉器與眾不同,拿在手中便有極為舒服的感覺,與交易所的磁場不同,它隱隱可以影響主人的氣運,吳潤江是老江湖,不動聲色,拉著洪相到了邊上,輕聲道:“真的法器,不知道去哪裡得到的?”
洪相不悅道:“吳總,套人話不好吧。”
吳潤江這才記起交易所的規矩,急忙陪笑道:“這樣吧,如果你能夠證明他是法器,我就準備花五十萬買下來,如何?”
洪相搖頭,收起法器,道:“對不起,這兩塊玉器是不賣的,我只交易其中一塊,而交易的那塊玉器,已經給了交易所估價,所以吳總想要只能競拍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這叫做放長線釣大魚,先賣掉一塊,引起行家注意之後便可升值,洪相告辭轉身。吳潤江急忙拉著他,說道:“這樣吧,不用你證明,五十萬,成交如何?”
洪相嘆息道:“吳總啊,如果您真的是行家,不會不明白法器的重要性,它可以改變人的氣運,抵擋災禍,我願意拿出來,因為自己有三塊,賣掉一塊只是造福某些人。您出五十萬,是不是太少了點。”
其實洪相心中早就樂開了花,一塊法器而已,自己稍微加工一下,吳潤江就出價五十萬,自己竟然開價十萬,第一次認識到,越是玄乎的地方,玄乎的東西才價值最大化。
吳潤江目光一閃,咬牙道:“這樣行不行,我出六十萬,這個價錢不低了。一般不知道法器的人,肯定不會出大價錢,算咱們交個朋友,我一位朋友在尋找法器,我正好送一件禮物。”
洪相似笑非笑的看著吳潤江,搖頭道:“抱歉,真的不賣。”
看著離去的洪相,吳潤江陷入了沉思,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