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
孟百草都這樣說了,張遠等人自然是不敢說什麼,但是還有病人家屬沒有同意。
顧青瞳轉過身來,看著李宜人,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相信我!”
看著眼前陽光的笑容和自信的眼神,李宜人突然心一動,說道:“我同意!”
說完之後,李宜人緊緊抓住身邊趙蘭花的手,她這是一場豪賭,賭注就是自己父親的生命,賭得就是這個被自己當作是流氓的人真的能夠治好自己的父親。
“宜人同意,我也同意。”趙蘭花抱著李宜人的肩膀說道。
醫療協議簽訂之後,顧青瞳直起身子,掃視了病房一圈,看見那些昂貴緊密的醫療儀器:“把這些東西全部搬出去,在找一個窗簾,把這窗戶遮住,我一個人進去就……”
“什麼,這小子居然不要用醫療裝置,這怎麼救治?”
“這不是瞎鬧麼,居然真的讓他動手……”
醫療小組的醫生們議論紛紛。
“不行。”這次確實李宜人提出來,“我和母親要看著我的父親,我可以不進去,但是必須得從外面看著她。”
“那也行,那就找一個屏風之類的但在病床側面,只要讓病人看不見你們就成,恩,在找一塊白布過來。”顧青瞳想了一下。
“白布?”有醫聖不理解。
“就是給死人蓋的白布,你們醫院沒有麼。”顧青瞳開啟病房門,剛走進去又伸出頭來,伸出手指著張遠“再燒一壺沸騰的白開水過來,對了,還有你的白大褂,脫下來。”
“你說什麼?你要我的衣服!”張遠被顧青瞳一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啊,居然敢要自己脫白大褂!
“治病之需啦,難道你脫了這身白大褂就不是醫生了?”顧青瞳笑著說道。
“你說什麼呢……”顧青瞳雖然笑著,但是張遠卻從他的話中聽出刺耳,穿白大褂才是醫生,不就是諷刺自己這醫生的身份名不副實,醫術不精麼,“你脫!”
張遠自然是不會脫的,喊旁邊的一個醫聖脫下白大褂遞給顧青瞳。
所有人被顧青瞳一系列奇怪的要求搞得莫名其妙,但是還是迷迷糊糊的照做去了,只是免不了議論。
“白布,白開水,這傢伙來搞笑的吧!”
“這樣的人要是還能治病,我明天就去學母豬上樹去!”
“隨他去吧,估計孟老這次要載在這個小子的手裡。”
“還有那個李宜人,這個小子真的是她的的男友?不然怎麼會答應這小子胡來……”
一切準備好了之後,顧青瞳一個走進病房,先是回頭將病房的門鎖上,甚至還從旁邊拖過一張桌子抵住,最後對外面的李宜人和趙蘭花露出一個笑臉,讓他不要擔心。
看到顧青瞳這個行為,外面的醫生們頓時又是一陣議論,不過李宜人隔著玻璃緊緊盯著顧青瞳的眼睛,並沒有說什麼。
病床靠外面窗戶這一邊放了一個拉動帷幕,只遮住病床的頭部,這樣一來,從病人的位置看不見外面的眾人,但是外面的人卻是能夠看見顧青瞳的所作所為。
顧青瞳先是倒一杯熱氣騰騰的白開水,然後將林雅茹給他的那塊玉佩拿了出來。
玉有靈,久佩戴能替主擋災,放在頭頂有靜心鎮魂的功效,治療走魂症,必須要玉佩不可。
顧青瞳一鬆手,“咕咚”一聲,玉佩就掉進那一杯白開水之中。
在白開始冷下來之前,顧青瞳又去把李建國身上的被子抱走,然後拿起那塊白布將李建國蓋起來,連頭蓋!
外面會客室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