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卻還沒有到京,他自然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輕易出兵,他要從石嫣鷹和陰玉鳳兩人中選出一個人來指揮新的遠征邱特軍。他明白,這一次的遠征絕對不容再有絲毫的閃失,否則他的皇位將會岌岌可危。
可是石嫣鷹和陰玉鳳彷佛故意跟他作對似的,任他派去催促兩人進京面聖的使者是去了一批又一枇,但兩人卻始終沒有動身來京的意思。更讓皇帝心焦的最,這兩個手握重兵的帝國大元帥就好像私下間有什麼勾結一般,拒絕他召見的理由都是一樣的:“境外蠻夷異動頻繁,近日內恐百鉅變!臣身擔邊疆守衛之重責,當忙緊急之時焉能有絲毫輕舉妄動?懇請吾皇恕罪!”
皇帝看到兩個女人上來的奏摺,當場大發雷霆,將摺子撕了個粉碎!他根本不相信這兩個一向為自己所忌憚的女人所說的話。”帝國曆史上可從來沒有出現過兩方蠻族同時寇邊的情況啊!兩個臭娘們兒串通一氣想來騙我!沒門兒!”
不相信兩個女人的解釋,皇帝對她們這樣做的動機產生了深深的疑慮。不過,雖然皇帝不知道這兩個精明的女人心裡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但是他還是能夠肯定這兩個女人還不致於立刻謀反,畢竟她們的丈夫、家人都還留在京城。她們此刻在邊疆造反,換來的必然是家破人亡。饒是如此,皇帝還是覺得這樣的行動給自己的統治帶來了很大的威脅。他想:這肯定是兩個悍婦想出來試探寡人反應的計謀!如果見到寡人好欺負,以後說不定兩人就真的要造反了!他意識到如果自己不作出回應,或者說不想辦法解決這種局面,以後難保有一天這兩個“巾幗英雌”不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對於兩個人的抗旨行為是又氣又急,皇帝心裡暗自道:“我一定要給她們一點厲害瞧瞧!讓她們明白抗旨的後果不是輕易能夠承擔的!”
想是這樣想,可是皇帝卻全然找不到一個有效的辦法,可以用來對付這兩個不尋常的女人。如果是普通的軍隊統帥作出抗旨的事情,皇帝只需要一道聖旨便可以將取他的小命,因為軍隊是忠於皇帝而不是某個將領的。可是這兩頭“堅牙利齒”的母老虎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啊,她們手下的軍團是隻對自己的統帥負責,要想兩人交出兵權,除非派大量軍隊打敗她們手下的軍團,否則是絕無可能。而要想擊敗這兩支有“天下無敵”之美譽的“大元帥軍團”,卻不知道要犧牲多少將士才有可能達到目標。
可是要皇帝假裝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不去理會陰玉鳳和石嫣鷹的抗旨行為,卻又不是他的個性所能夠容忍的。更何況這件事情早已經在眾大臣裡傳得是沸沸揚揚,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又怎麼能夠隱瞞得過去?
左思右想之後,皇帝決定將這個問題交給大臣們去煩惱。他一邊要求當事的江家和李家給出合理的解釋,一邊要求翊聖、翊宇和王家等方面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定國公王明德和二皇子翊宇自然便抓住這個機會,在早朝上大肆攻擊江家和李家,指責他們有不臣之心,居心叵測,其心可誅。江、李二家的成員自然是當場反擊,指責王家和翊宇方面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至於太子翊聖雖然此時在皇帝面前已經失寵,並且早前也和江寒青達成過攜手合作的意願,可關鍵時刻卻還是擔心江、李二家真的造反成功,自己會徹底失去權勢,因此在朝廷上對陰玉鳳和石嫣鷹的行為進行抨擊。一時間,朝廷上下為了這件事情吵得是烏煙瘴氣,紛爭了多日也沒有一個結果。朝廷中雖然對陰玉鳳和石嫣鷹罵聲一片,可是就算是態度堅決的王家和翊宇也只能是在嘴裡說說而已,要真的想出什麼辦法來對付手握重兵的她們,卻也是無能為力。而江家受這件事情所累,也只能是勉力自保,再也沒有精力去調查王家和翊宇的行動了。
這一天是大夏帝國太平貞治六年,二月十八日。江浩羽的書房之中,江家的重要成員正針對當前的局勢開會討論應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