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頭將宗欽交給上來計程車兵,然後問古風道:“少爺,那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麼?趙德立的大軍早就撤離此處,不過他們兵馬轍重繁多,我想用我們的騎兵追趕,還是能夠趕上他們的。”
古風看了石頭一眼,然後笑罵道:“這麼多功勞還不夠你小子喝一壺的,記得在江中軍營中我如何派兵的麼?現在趙德立的大軍既然開始撤退,那我們主要的任務便完成了,接下來便是周澤威和劉宏雷他們立功的時候,而我們只需配合著在屁股攆他們,讓他們慌亂下失去方寸,到時候進入我們的包圍圈,那還不是關門打狗之勢?”
“那說來便也我們騎兵的任務,少爺便交給我好了,一準讓他們乖乖的就範。”石頭憨厚的笑道。
古風想了想點頭道:“此舉至關重要,我定然要親自參加的,我想趙德立大軍昨天晚上撤退的,我們雖然不急著趕上,但是卻要緊隨其後讓他提心吊膽,到時候進了我們的包圍圈,我們在以逸待勞定然大收奇效。時不待人我們即刻出發,你我先行帶騎兵前去,步兵先行在這裡整頓,而後便趕上來接應。”
說完古風和石頭兩人重新上馬,然後屬下收拾這徽州的殘局然後趕上,便即刻帶領著騎兵大軍風馳向北追去。
這個時候,巖水河源的松山上。夜幕降臨,氣溫驟降,秋末冬初的天氣乾燥多風,陣陣呼嘯的冷風吹來,讓書上本就不多的樹葉也瀟瀟落下,枝葉搖曳的發出沙沙怪響。
劉宏雷搓著有些僵硬的雙手,試圖用活動來讓手上的血脈通順些,同時恨恨的罵道:“狗孃養的趙德立,怎麼還沒有到這裡,在這樣下去大爺我就要凍死了!”
旁邊的劉少輝同樣搓著手輕笑,然後說道:“這天氣也的確太冷風又大,將軍要不,讓士兵們升火取暖吧?”
“升火?這不是扯淡麼!”劉宏雷沒好氣的說道:“你忘記我們的任務是什麼了,那就是要秘密的埋伏在這裡,若是在深夜中升起火來,那不是暴露了我們的行藏了,讓趙德立知道我們埋伏在這裡麼。我們可都是士兵,可多是從死人堆裡爬過來的,這連死都不怕了還怕凍?我知道士兵們冷,傳令下去讓他們在忍忍,下午的時候我們已經接到了線報,趙德立此刻是驚弓之鳥,全軍可是連夜的趕路,相信不久就能到達這裡,千萬不能因此攪亂了整個戰局,升火是萬萬不行的。”
劉少輝點頭道:“將軍說的是,我這便下去吩咐。”說著他便下去傳令了。而劉宏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四周計程車兵們,一個個都凍得臉色刷白,這嘴唇更是乾裂,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他雖然也是心疼將士們,但自己這支軍隊的責任太過重大了,容不得有半點的閃失。不由在心中暗暗咒罵這該死的天氣,還有那遲遲未到的趙德立退軍,只要他們到了,讓將士們一同衝下山去,活動起來了便也不覺得冷了。
正在這時,剛剛派出去的探哨飛快的回來了,湊到了劉宏雷的近前道:“將軍,已經發現了敵軍的蹤跡!”
“哦來了!”劉宏雷驚喜道:“趙德立共有多少退兵?”
()
“不是大軍還沒到,就是發現了幾個人,他們此刻已經進了河谷,估計也是敵軍的探哨。”
當下便點頭道:“這趙德立到也不是個庸才,就連退兵也如此的小心。不要驚動這幾個探哨,他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大軍便也離這裡不是很遠了,估計也就是個把時辰就能到了。傳令下去,讓將士們嚴陣以待,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巖水河谷中,趙德立勒住馬韁,看著眼前那黑黝黝的山谷,眉頭便皺成了川字形。旁邊的副將對其說道:“將軍,我們已經趕了一天的路,現在已經是人困馬乏飢腸轆轆了,便不如暫時在這山谷中紮營休息下吧?”
趙德立聽了大搖起頭道:“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