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子言聞言錯愕片刻,又笑道,“嚴重了,廣東和他們較量過,也不過如此,我沒帶過兵也知禦敵當在國門之外。”
張嵿又想起了原先的那份預案,心中微微嘆道,對著王子言道:“子言兄,我也是帶過兵的人,你的顧慮我是清楚的,防不如打啊。”
此刻王子言如何不知張嵿話裡的意思,做為地方官他是有著自己的考慮的,這點上張嵿做過地方官也清楚。
聞言片刻,王子言朝著張嵿深深鞠一躬道:“我書生之見,時俊兄莫怪。”
張嵿聞言心中一暖道:“子言兄何必如此?都是為了朝廷。”
王子言道:“我雖做過幾任按察使,但是如何帶過兵?只知道屢次擊退佛郎機人無非仗著在地上他們不行罷了,我知海戰朝廷艦船不行,故而有所憂慮,只求自保。”
見王子言對他袒露心扉,張嵿也知道此人不是那種迂腐之人,他只是沒辦法,所以按照自己的設想來辦而已。
於是寬慰道:“我們同朝為官,自當奮力共事。子言兄儘管回去,你做好後勤即可。”
見張嵿如此豪邁,王子言說道:“都說不謀一域者,不能謀全域性。你心中有了謀略,我不懂,就不摻和,放心,後勤自有我。”
張嵿上前握著王子言的手說,有句話,我現在就和你說,“佛郎機人能夠站穩腳跟,離不開當地富商的支援,畢竟走私的利潤可不低。你怎麼看?”
王子言看著張嵿眼睛裡那熾熱的火,緩緩地的抽出手道:“沒有真憑實據,恐怕無法這樣扣帽子。”
而張嵿看著王子言的動態,心中微微一嘆,仍是面色平靜地的說道,“不然,何以支撐那麼久?”
王子言迎著張嵿的目光道:“我聽說呂宋、也有他們的船,我的船不能封鎖,故而來往之間,旬月可至。”
張嵿聞言道:“知道了。”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送王子言離開。
回到正廳,自己坐回位子上。分析著汪鋐和王子言的話語。
“急不得”張嵿如此想著,轉身回到後廳,走至桌前提筆便寫道:“暫緩驅逐佛郎機事疏。”
:()我是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