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這個傻子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事後跟沒事人一樣,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對自己動心?
陳默不提,東方百合也不好意思主動提,兩人就這麼尷尬著。
而陳默每天都要感受著東方百合那種期待的眼神,老實說,陳默的心也是肉長的,他能夠忍住不說什麼,那也是做了很大犧牲的,看著東方百合那失望而回房間的背影,陳默也只能暗自嘆氣,自己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回到房間之後,陳默有些心煩的坐在床上,心動中期,這是個煩躁的修真境界,正想著要不要打坐修煉一會兒,自己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拒絕!”陳預設為是騷擾電話,沒接。
不一會兒,手機又響。
“拒絕!”陳默再次拒絕。
又過了一會兒,手機還是響了。
“要是曹龍那孫子玩我,叫我去撒尿的話,他就死定了!”陳默按了接聽鍵。
“你好,是陳先生吧?”一道清新悅耳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搞的陳默一愣,這麼晚了還打電話,我擦,難道是這酒店還有小姐嗎?
“對不起,我不需要服務!”陳默拒絕道:“不要再打電話了,不然我就把你拉黑了!”
“等下,陳先生,您誤會了,我是柳輕舞,您要是還有印象的話,應該記得我,我們23號晚上在靜海大廈交過手。”柳輕舞在電話那邊險些沒被氣過去,先是被人拒接了三次,然後又被人誤會成雞,太鬱悶了,但還是有事說事,不敢表達半分負面情緒。
陳默一聽,臉色一正,應該是秦守義的殺手,此刻打電話什麼意思?挑釁?看其語氣好像不像。
腦海中浮現出兩日前與柳輕舞交手的畫面,淡淡的道:“當然不會忘記,當時見你殺氣不重,只是打暈你,怎麼,我沒找你,你倒是還主動找我來了?是要感謝我的不殺之恩,準備以身相許嗎?”
柳輕舞聽到陳默調戲的語氣,差點沒氣吐血,鬼才願意以身相許,本想發飆,但是一想起藍姨交代的話,柳輕舞就只能將自己的火氣壓制下去,繼續耐心的跟陳默道:“陳先生,我這次找你,的確是要感謝你的,希望您能不將那天的事情放在心上,是這樣,若是您方便的話,明天早上八點,在市中心的海島咖啡廳見面,我找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談,是關於東方百合小姐的。”
“不去!”陳默拒絕道。
“為什麼?”柳輕舞覺得自己已經夠客氣夠禮貌了。
“我只有一句話,誰打東方百合的主意,來一個殺一個,來多少殺多少!”陳默聲音透露著冷意。
“陳先生,你真的誤會了,我找你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這樣吧,明天上午,我去酒店找您!”柳輕舞可不想藍姨交待她的事情就這麼辦砸了。
“嗯,不怕死就來吧!”陳默掛了電話,覺得這人有點莫名其妙。
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的時候,陳默的房間還真被一陣電話聲吵醒,是酒店前臺的,有個女人要找他。
陳默想起昨天晚上柳輕舞的電話,沒想到這女人還真來了,便起床,走出房間,讓曹龍他們保護好東方百合。
他乘坐電梯來到樓下的大廳,一眼就看到了柳輕舞。
與那天交手的打扮不同,今天的柳輕舞穿著一身翠綠色的連衣裙,很淑女,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女職員。
“你好,陳先生,我是昨天晚上給您打過電話的柳輕舞!”柳輕舞見到陳默,主動上前打招呼說道。
陳默淡淡一笑,雙手插在口袋裡走到大廳貴賓席位上,隨便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來,敲著二郎腿,拿起手邊的單子。
“你既然來了,那我就請你喝一杯東西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