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阿旺怎麼不叫了?”
趙黃氏玉腿一夾,暫停了趙德柱的動作。
“他女良的,老子正和你生孩子呢!你管那狗東西幹什麼?”
“可是阿旺不叫了!”
“阿旺叫不叫關你屁事,它不叫,你就不會來事了?”
“你還是出去看看吧!”
“看個屁!快把腿分開!”
…………………
此時,圍牆外已經得手,楚天闊“嗖”的一下,從圍牆上跳了下來。
陶一言馬上吩咐:“兕子,快點通知其他兩隊人撤退。”
聞言,兕子立即從袖袋中掏出火摺子向兩邊晃了晃。
三隊人很快集中在一起。
接著便匆匆忙忙的向村外的桃花江邊跑去。
幽暗的月光下,楚天行扛著死狗在前面領跑。
後面跟著長樂、兕子、陶一言等人,冷劍揹著長竹竿在最後面。
跑著、跑著。
“哎喲!”
“哎喲!”
跑在前面的城陽,一個不小心踩偏了,撲倒在田埂上。
後面的兕子被絆了一下,卻是紮紮實實的趴到了田裡。
好在陶一言身手敏捷,沒有踩上去。
站穩腳跟後,連忙上前將城陽扶起來。
再想去扶兕子時,她已經自己站起來。
此時,雙手微抬,五指張開:“相公,我好像摔進爛泥裡了。”
“摔疼沒有?”
陶一言關切道。
“不疼!就是好像很多泥巴。”
兕子仍然抬著雙手回答。
“沒摔壞就好,咱們回去再說。”
一行人又著急忙慌的向馬車那邊跑去。
到了馬車外,點燃蠟燭,眾人紛紛脫掉夜行衣換裝。
陶一言就著燭光向兕子看去。
好傢伙!
兕子身前的衣褲上全是稀泥,手上、臉上也不例外,都快認不出來了。
那個慘喲!
看得眾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兕子知道是笑她,連忙走到陶一言身前:“相公,你幫幫我。”
陶一言連忙將她帶到江邊,清洗乾淨。
回來時,兕子身上已經清洗乾淨。
陶一言決定先將狗處理掉,便衝冷行的背影喊道:“冷行、阿山!你們二人去下游把狗處理好,狗腸千萬別扔。”
“剖好之後,再拿到後山把皮子燒好。“
“晚上我們全部去後山吃狗肉。”
“好嘞!”
冷行和阿山連忙出來答應。
其他人各自回去睡覺。
…………………
今晚城陽受了驚嚇,又摔了一跤,陶一言便決定和她還有兕子睡一起。
上了房車,躺上床,左邊摟城陽,右邊摟兕子:“嘿嘿!二位夫人,剛才刺不刺激?”
“偷狗而已,哪有打狼刺激?”
兕子不屑道。
她從小跟著陶一言,歷經數次大戰。
特別是前一夜那場人狼大戰,她已經能夠沉穩應對。
偷狗這種小事,對她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刺、刺激,心裡還好怕。”
“不信你摸摸,人家心跳得好快。”
城陽坐起身,抓住陶一言的手,向自己胸膛摸去。
“老公,人家的心也跳得快!是不是剛才被摔的?”
兕子現學現賣,也坐起身抓陶一言的手。
“嘿嘿!你們倆個真懂事,知道相公會醫術。”
“來,坐好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