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們拔刀,薛仁貴右手一緊,馬上就要拔刀衝過去,卻被陶一言伸手攔住。
因為冷劍、冷行兩兄弟已經各自上前兩步,右手背在身後,手掌縮入袖中,袖口隱隱露出一個刀尖。
陶一言可以肯定,只要那三個衙差敢動手,絕對沒有他們兩兄弟快。
何況還有冷芸在身邊護著。
“去就去,難道還怕你們不成?”
兕子拉著衡山公主,抬頭挺胸向外走去。
冷氏三兄妹、陶一言賣藝父女等人也被一併帶去縣衙。”
…………………
半路上,一個斜眼衙差看著兕子等人毫不畏懼的樣子,便有些擔心。
低聲問為首衙差:“錢捕頭,這些人似乎有點來頭,不會是哪位大人家的小娘子、小郎君吧?”
“縣令是我姐夫,你慌什麼?大不了把珠子還給他們。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東珠,起碼值上千貫。”
錢捕頭又把手中的東珠展示給斜眼衙差看。
“一千貫,那麼貴?值!值!絕對值得冒險。”
斜眼衙差立馬把剛才的擔憂忘到了九霄雲外。
……………………
很快,一行人就被押到縣衙的班房暫時關押。
“幾位貴人,老朽張三林這廂有禮了。”
“這是小女張玉蘭,今日多得各位相助,老朽感激不盡。”
“只是這衙門的大人,不是我們平民百姓惹得起的。”
“待會若要問罪,幾位儘管將罪名往老朽身上推便是。”
“老朽不怕他們。”
張三林向兕子她們拱拱手說道。
兕子見他如此情深義重,心頭一酸,立刻說道:“老丈不必擔心,我們既然敢頂撞衙差,自然有脫身之法,您只要在一旁看著就行。”
張三林聽兕子如此託大,馬上就著急了:“唉!小娘子,你怎麼就聽不進老朽的忠告呢?”
“俗語有言: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刺史。待會萬萬不可頂撞縣令大人呀!”
“如果縣令大人發怒……”
“喂喂喂!輪到你們過堂了。”張三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斜眼衙差打斷。
…………………
眾人被斜眼衙差帶上公堂,就見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縣令高坐案桌後面,正是元陵縣令。
“啪“
一聲驚堂木響過。
元陵縣令拿出官員的氣勢,喝道:“堂下之人,姓甚名誰?何方人士?如實道來,否則……”
還沒等元陵縣令把話講完,兕子就虎著臉,插嘴呵斥:“本宮是當朝晉陽公主!你小小一個縣令膽敢冒犯本宮?”
說完,從袖袋中掏出自己的專屬令牌,上前兩步,扔在元陵縣令身前的桌子上。
“還不給本宮滾下來?”
元陵縣令拿起令牌,還沒看清楚,兕子又呵斥起來。
陶一言見她這副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派,拼命忍住,沒有笑出聲來。
“下官、下官、下官見過公主殿下。”
元陵縣令仔細檢驗了兕子的令牌,發現不是假的。
連忙走下來給兕子磕頭行禮。
“這是驃國女王!”
“這是城陽公主!”
“這是衡山公主!”
“這是文昌侯!”
……
兕子把在場眾人都介紹了一遍,元陵縣令規規矩矩的一個個過去磕頭。
旁邊那些衙差驚得目瞪口呆。
錢捕頭、斜眼衙差和另外一個衙差更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錢捕頭哆哆嗦嗦的將東珠放到桌子上,又退回原地縮著脖子站